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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的身側;但當關月長劍橫劈,一連五式將他逼至圓桌後,他已無處可退,而溫惜玉的劍亦封死了他的後路時,關月那五劍卻突然變成了攻擊溫惜玉胸前五大要穴的殺著!關月再想撤劍已然不及,驚惶之際,急忙撒手,那貫注了深厚內力的長劍“忽”的一下,擦著同黨的衣襟飛出了窗外。
這時關月只覺左肩被一碰,回頭見趙長安正冷冷地望著自己。他怒火貫頂,大喝一聲,右手猛向上一揮,“噗”的一聲,一股粉紅迷煙從袖中疾噴對方面部。
但就在煙霧將噴至趙長安臉上時,溫惜玉居然斜刺裡衝了過來,正好從趙長安身前那股瀰漫於半空中的煙霧中衝過來!他根本就沒看見迷煙,只看見自己的一式“花飛玉碎”立刻就能洞穿敵手的咽喉,正得意之際,突覺一道甜膩膩、香噴噴的氣味直衝進自己的口鼻,然後,他兩腿一軟就失去了知覺。
趙長安斜瞄面色如土、雙手打顫的關月,冷冷地道:“怎麼?足下是不是覺得以二對一有失英雄行徑,是以要一對一地跟我單打獨鬥?”
關月望了望他仍負在身後的雙手,又瞟了瞟地下的同夥,額上冷汗涔涔而下,“撲通”一聲,這次是真的跪倒了,顫聲哀求:“世子殿下,饒……饒命!”
趙長安不看他,眺望簾外漫山的紅葉:“饒命?你倒想想看,該怎麼做,才能讓我饒了你的命?”
“我……我……”
“仗恃武功,為非作歹,淫辱良家女子,真正死有餘辜,現在,居然欺到我的頭上來了。學武就是為了幹這些喪盡天良的勾當嗎?”
關月眼珠一轉:“奴才懂世子殿下的意思了。”拾起溫惜玉的長劍,反手一削,姿勢極其美妙流暢,已割斷了同夥的手腳筋脈。趙長安冷笑:“他的功夫倒是廢了,可你的呢?”
“奴才……”關月倒是也想如對付同夥般,乾脆利落地挑斷自己的手腳筋脈,換一條活命,但長劍提起,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趙長安不耐煩了:“怎麼?莫非還要我親自動手?”未見衣袖動得分毫,但他手中已多了一柄劍,一柄劍身透明的長劍!那劍在關月的眼前,泠泠地泛著清冽的光,如一泓寒波,綻放出一絲又一絲入骨的寒意。
緣滅劍!關月驚恐萬狀,忙不迭道:“奴才自己來!”長劍疾揮,一聲慘叫,已割斷了自己手足的筋脈。他摔翻在地,忍著四肢傷口的劇痛,哆嗦道:“世子……殿下,現在,您可以饒了小的了?”
“就是我可饒你,朝廷的律例也饒你不得!”輕一擊掌,房門訇然洞開,一大群尋常裝束的人擁了進來,當頭一人,關月曾見過,是海寧太守柬清。
趙長安指著地上的二人對柬清道:“把這兩個畜生押回去,按律處置。”
“是!臣謹遵世子殿下鈞旨!”柬清恭謹躬身,“還有,剛才在醉仙居胡說八道的那四個妄人,臣也已經著人拿下了。”趙長安咬牙:“先替我重重地賞他們每人三十個嘴巴,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肆意中傷?”
“是!臣一定把他們的滿口牙齒全打落下來!”柬清小心翼翼地瞅了瞅趙長安的臉色,“才打幾個嘴巴,是不是太便宜了?要麼……臣再替殿下,另賞他們一頓夾棍?折了他們的腿,好讓他們一輩子都記著今天他們的罪孽。”
“不用了。”趙長安無力地擺手,“都退下去吧,我要清靜清靜。”
柬清彎腰,領著已鎖住迷情二少的眾衙役向門外退去。關月掙扎嘶喊:“世子殿下,您答應過要饒了奴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您要食言背信嗎?”
趙長安鄙夷地望著窗外:“答應?我幾曾答應過?朝廷律法如山,便是我犯了,也要與你等一體治罪,律法前只論罪,不論人,我怎能擅自作主,饒了你?”關月仔細一回想。張口結舌,面色如死,垂頭,任衙役橫拖直拽地扯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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