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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確實是個西貝貨,不然的話,方才那一刀,立時就會要了大破敵軍的功臣、自己結義三弟的命了!一時他也不知是該提起腳來狠踹蕭項烈兩下,還是好好地讚揚賞賜他一番。
但心念急轉,他已騰地跳起,衝到仍裝傻充愣的蕭項烈面前,一掌橫摑:“該死,差點兒要了朕三弟的命!”
寧致遠忙一把拉住勸解。蕭項烈驚慌戰慄,“撲通”跪倒求饒。眾人亦紛紛為他求情。
趙長安飲了口茶,回頭望望廳內,似不明白裡面忽然亂哄哄地幹什麼,緩步進廳,奇道:“好好的,怎麼大哥卻生起蕭侍衛長的氣來了?是他適才的言語中有何衝犯嗎?”
耶律隆興餘怒猶熾:“三弟,你不曉得,這狗奴才剛才差點要了你的命!”
趙長安活動活動脖頸,懵懵懂懂:“要我的命?沒有啊,我又沒得罪過他!”
“唉,三弟,你真是洪福齊天,剛才蕭侍衛長彎刀比劃得脫了手,差點兒削斷你的脖頸,我們想救都來不及,也是老天保佑,你正好低頭喝茶,才避了開去……”說到這兒,寧致遠心中一動,但未及細想,便聽蕭項烈粗門大嗓:“蘭公子,蕭某學藝不精,差點兒犯下大錯。現在該殺該剮,只憑蘭公子一句話,蕭某要皺一下眉,就不是娘生父母養的。”
趙長安月朗風清地笑了:“蕭侍衛長是在說笑吧?你不過‘無心’之失,況我又未被傷到,於情於理,又怎能責罰於你?快起來吧,跪在這硬邦邦的地上,大哥不心疼,我可生受不起。”
耶律隆興的馬臉這才縮短:“起來吧,這次三弟心好,替你求情,還不快謝謝他!要有下次,哼哼,可沒這麼便宜就饒過你。”蕭項烈苦臉愁眉:“多謝蘭公子大仁大義,大人不記小人過,為小的說情。”然後又叩了三個響頭,這才起身。
趙長安亦苦著臉笑:“這三個頭,可真正折煞我了。”眾人只道,這是他的謙遜之言,卻哪知弦外之音?
耶律隆興寒著臉喝斥蕭項烈:“快滾!別再在這兒丟人。”蕭項烈心領神會,裝出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轉身一陣風般出去了。
趙長安心急如焚,臉上卻行若無事,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大哥、二哥,各位前輩,楊大人,大家稍坐,我現要去客棧,喚樊先生和我二弟前來同赴盛宴。”
寧致遠:“三弟,這種事又何必你去?派人去請他們二位就行了。”
“不成,小弟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與他們當面交待,還是自己去一趟得好。”向眾人團團一揖,趙長安緩步下階踱出府去。
耶律隆興眼珠轉動,也隨便尋個由頭,帶著眾遼臣一溜煙走了。
寧致遠一怔,不知二人打的什麼啞謎,想了想,對楊利用及群雄一揖,道聲有事,對三堂主使個眼色。三人會意,跟著他就走。楊利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咦,這是怎麼回事?”寧致遠一笑,也不答言,四人匆匆出府。
趙長安一出府,健步如飛,只恨在大街上不能施展輕功,立刻趕回客棧。
他滿頭熱汗衝進客棧房內,幸喜馮由、子青都在。他掩門,氣急敗壞:“叔叔、子青,快!快收拾東西,我們快逃。”馮由、子青嚇一跳:“怎麼啦,出什麼事了?”他自袖中取出絲帕,一拭滿頭熱汗,愁眉苦臉:“我被蕭項烈識破了身份,只怕再過一會兒,我們三個就要被包圍在這兒了。”
馮由幸災樂禍地笑了:“奴才的好世子殿下千歲,當初城被困時,你當逃不逃,咬牙切齒地誓與此城共存亡,如今城困已解,殿下又認了個皇帝做大哥,反倒要惶惶如喪家之犬、急急似無主孤魂一般地逃走了呢?”
“嗨呀,好叔叔,這都啥時候了,你還開這種要命玩笑!我也知你向來視千軍萬馬如無物,不過,這二十萬精兵強將一擁而上,叔叔你就是一劍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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