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47啞鈴鐺(第1/3 頁)
呼吸帶動喉結的起伏,緊緊貼著鍾彌的掌心,好似真有幻覺,他是她到手的獵物。
她手指摸索著,攀登他脖頸處的高峰。
人體凸出的部分,有些是性徵,有些隱喻著性徵。
男人喉骨在她軟熱的指腹磨動,頸側的脈搏,濃郁的體息,都叫她彎下的腰直不起來,纖細手臂繞到寬肩後,藤蔓一樣與他相纏。
即使他今夜不喝酒,她也要渡一些酒氣給他。
彷彿標記,這是她的領地。
平時前戲都是他一力撐起的主場,那雙修長的手,骨感分明,不僅有視覺上的藝術性,還以她的身體做琴,擅彈豔曲。
而今夜,玉山不頹,人不醉,他的投入和配合都點到為止,彷彿只是縱容著她不得章法地胡來。
柔軟的裙襬在車座上散得很開,裙下的大手只攥在腿根便不動了,時不時用一下力,好似蹂/躪住一把弦。
那把琴緊繃得厲害,無人撫弄,也有欲錚錚自鳴,好似體內幽谷起吟詩作曲的興,有一段高山流水著急流瀉出來。
偏偏琴師不作為。
鍾彌咬他下唇,又捨不得咬重,徒留勾纏的銀絲斷,分開些距離,看著他,閃爍的眸子幽幽怨怨。
車裡沒開燈,這處京郊園林地理位置上已然夠偏,也不是食客盈門的排擋,走的就是清煙冷火一位難求的預約制。
夜裡的停車場,人車來往更是稀少。
梧桐做庇,只有昏薄的光滲進來,但鍾彌仍能瞧見,沈弗崢唇頰有淡淡一抹笑,對她不好言明的怨念,只瞧著,不語。
鍾彌正準備從他身上下來,猝不及防,他一手掐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位抬高,她原本分開曲跪的腿,在這個動靜下,不自禁要伸開一些來配合。
裙下立時增出的空處,不打招呼被造訪,連脫的過程都沒有。
修長的兩指並著,從一層薄軟絲質旁按進。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鍾彌擰住眉心,下意識想逃,人一竄,腦袋撞到車頂。她垂下腦袋,低低痛叫了一聲。
他結束一場虛張聲勢,手指也好似一位君子,款款離開:“這車裡太小了,上位就是這樣,你會不舒服。”
有彈性的薄絲織物彈回去,已有潮跡。
鍾彌下意識緊縮小腹,上頭痛得結實,下頭是空空的虛浮。
沈弗崢勾她的腰,讓她重新坐回做自己腿上,溫聲問她剛剛撞到哪兒了。
鍾彌臉頰浮上醉態緋紅,眼睛朦朦的,人瞧著委屈,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頭髮。
男人的大手取代上去,叫鍾彌趴在他身上,他的手指插進發間,輕輕替她揉剛剛撞痛的地方。另一隻手雨露均霑也沒閒著,重歸裙底。
貼著方才的一點溼,輕攏慢捻,直到這曲高山引流水,叫她滿意。
路上堵了一會兒車,回家的路程消磨更多時間。
她在滿足後有點嗜睡,加之厚重的酒勁鑽
上來,人發熱,腦子發暈,吹著夜風覺得好舒服。
除了裙底的一片黏溼還沒還來得及收拾,她巴不得就這麼蜷著腿,在沈弗崢的副駕駛睡去。
途中,她借與路燈頻頻擦身形成的片片昏金柔光,偷偷望沈弗崢靜默的側臉,目光順他手臂,也去看他握方向盤的手指。
然後不自然地扭開視線,肩上攏著他的外套,伏在車窗邊。
車河夜海,金粉塵寰。
她枕著手臂,眯眼吹風,感覺自己不會醒了。
她說累,從停車場坐電梯上樓這截路都不肯親自走,沈弗崢來副駕駛抱她,將修直的脖頸給她摟。
鍾彌依戀地貼上去蹭蹭,隱隱嗅到情/欲味道。
沈弗崢把她丟到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