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5 頁)
,阿舟為他推輪椅,但他身邊不止跟著阿舟,還跟著那名架開了雛的隨員,另外還有一個保鏢。
保鏢手提著個20厘米見方的密碼箱,尾隨氏銘其後,聽自己的主子這麼說,便將密碼箱橫置於右臂上,手掌託著下端,另一隻手開啟箱包蓋。
箱內鋪著絲絨,絲絨之上平行碼放著三隻大小各異的針管,管身嵌在盒內,其中盛著的顏色古怪的液體,在白日的光照下泛著居心叵測的光。
驚恐與侵入血液的寒冷瞬間攫得雛忘記了呼吸,她無措地瞪著眼,看那細長鋒利的針頭。
她知道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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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銘取出一支來,示意保鏢將雛的手扯到自己面前。他不屑於碰觸她,這個女人如此骯髒,只有那個比她還要骯髒的男人會不嫌棄。
他尋找到她手臂上的靜脈,推擠出一注液體,看著她慘白的臉,他微笑著要為她注射。
這銷魂魑魅的針劑,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他往往意興闌珊,沒有好興致,可如今用在這個女人身上,他但就只是看著她想要退後卻被迫一動不動的模樣,便快意非常。
再瞅瞅她閃爍顫抖地瞳孔——
他無比享受。
雛自我保護地繃緊了全身肌肉,阻止針頭侵入手臂的面板,可是這個柔弱的男人,就如昨天一般,迴光返照似地瞬間聚集了所有力量,野蠻的推進著注射器的活塞。
針劑一點一點注入肌肉,雛絕望地看著針管中的液體減少,消失。
沒有一點可能了——
雛頹然地垂下手。
如果昨晚那個男人的一番話給了她起死回生的能力,那麼這一刻,面前這個男人終於成功瓦解她剛鑄建而起的心。
氏銘看著這個無力的倒在地上的女人,她此刻面容寧靜,之前的夜晚卻手段殘忍地幹掉他數名高手。
“動若脫兔,靜若處 子”,他心中細細咀嚼此話,覺得異常貼切。
他猶豫許久,手伸出去,幾乎要觸碰到她低垂的脖頸,突然一口血咯進喉嚨與心尖,他猛烈咳嗽,肺腔的淤血順著氣管而上直衝鼻端。
自己的一切,被病魔折磨的沒有一點轉圜餘地的身體,到底是拜誰所賜——如果說方才他有那麼一瞬間差點就遺忘了,但是此時,他記得比任何時刻都要清楚。
氏銘壓抑著那一口即將要衝出喉間的鮮血,從懷裡摸出他用慣了的那一小瓶鎮痛的“良藥”,如常,他將白色粉末倒在手的虎口處,然後俯身吸食。
他覺得有了點力氣,站起來,鞋尖踢著雛彎折地貼在地面上的小腿,“你可要好好地活著。如果我沒記錯,你的那個男人是這麼跟你說的……”
他這樣折磨人的手段,這個心智還未長齊全的女人萬萬無法消受。
雛想到了死。是的,首領早就預見到了她的軟弱,還有那病態卻強大的對手,所以才會千叮萬囑,甚至是祈求,要她千萬守住自己的一條性命。
留著這條命,她還能做什麼?沙瑪背叛了她,首領更不會要這麼一個沒有用處的門徒,她就算能活著出去,她能去哪?
她是工具,沒有了用處的工具,還配擁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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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看到了那支被棄置在地上的空針管,那長而尖細的針頭,絲毫不用勁,就可以刺穿脆弱的頸部動脈……
她趴在地上,伸手去夠那針管,可是就在撿起那針管的一刻,她的手背被人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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