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衫,頭戴碧玉發冠,生的也很是雋美出眾,氣質也很是瀟灑脫俗,但是,若有人自外而入,第一眼注意的便是白衣男子。
他太引人注目了。
大漢垂手站在一旁,並不敢上前打擾。
一直到棋局結束,他都是安安靜靜的。
“我又輸了!”綠衣男子推開棋子,氣呼呼的。
“十四郎,您和十三郎兄弟之間,不必太在意輸贏的。”黑衣大漢很善解人意的安慰。
被稱為十四郎的綠衣男子哼了一聲,跑到臨窗前的長榻躺下,眼睛看向窗外。
“阿奴,你做什麼?”白衣男子輕笑。
“曬太陽。”十四郎大喇喇的。
白衣男子施施然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掌,伸他的衣衫掀起來,露出白花花的肚皮,“阿奴,曬這裡。”
“為什麼?”十四郎瞪了他一眼。
說著話,他覺得肚皮處涼刷刷的,忙利索的把肚皮又蓋住了。
白衣男子又替他掀開,“你自己都知道曬太陽,你腹中這些詩書,難道不需曬上一曬?”
“是的呢,十四郎腹中有萬卷詩書,趁著今天太陽好,都拿出來曬曬。”黑衣大漢很會湊趣的說道。
這當然是在誇獎十四郎學識淵博,博覽群書了。
十四郎眉眼間有了歡喜之意,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嘻嘻一笑,“那便曬曬好了。”舒舒服服伸長了身子躺好,雙手交叉抱在腦後充作枕頭,面色欣然。
白衣男子笑笑,“你曬書,我還有幾件事要做。”要走。
十四郎伸手拉他,“哎,別走別走,躺下吧,咱倆一起曬曬太陽,說說話。”
白衣男子拍拍他的臉,“莫鬧,是阿父交待的事。”
十四郎頭耷拉下來,沒精打采的,“阿父交待我也有事呢。我先走了啊。”
從榻上坐起身,趿上鞋子,往外走。
走到屋門口還回過頭,“等我啊,晚上一起宵夜。”
白衣男子點頭,他笑咪咪的走了。
黑衣大漢這時方恭敬的道:“郎君,任家的信。”
桓廣陽沉默片刻,道:“是任家女郎給她阿父的家書麼?”
黑衣大漢聽他這麼說,忙道:“雖是家書,不過既和陵江王有關,那麼……”
桓廣陽冷靜的做了個手勢。
黑衣大漢會意,熟練的升起燭火,拿著書信在上方烤了烤,之後也不知他用了什麼巧勁兒,便把信拆開了,信封卻是絲毫無損。
信封裡裝著兩張信紙,一張是任江城寫給父母的家書,另一張上卻是龍飛鳳舞、潑墨淋漓的只寫了一個大字,“可。”桓廣陽略看了一眼,便放下了。
任江城那封看似平平無奇的家書,他倒是平心靜氣的看了又看。
“任家女郎的書信可有什麼特別之處麼?聽說她字寫的很好。”黑衣大漢笑道。
桓廣陽看完信,緩緩道:“她在任家的處境果然不佳,在向父母求救了。”
“如此。”黑衣大漢呆了呆。
“以一類函件處理。”桓廣陽慢慢折起書信,吩咐道。
黑衣大漢躬身,“是,郎君。”答應過後,他卻是還有疑惑,“郎君,陵江王真的要造反麼?就連他下屬和女兒的信函,也需慎而重之,抄錄留底?”
桓廣陽正要將書信遞到黑衣大漢手裡,不知怎地,卻又改了主意,“這封信由我親自抄錄。”
“是。”黑衣大漢下意識的應道。
他在郎君面前已經習慣服從了。
從書房出來,黑衣大漢在陽光下站了片刻,面色迷惘。難道陵江王殿下對朝廷的危害已經大到了這個地步麼?任平生不過是陵江王麾下一名將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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