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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普通人與神祗的面貌相似並不一定是好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壓得住厚重的氣運。當凡人面帶掌管幽冥的神祗之相,就更加增大了偶遇詭事的機率。
「亞伯,你聽說過美國紐約一帶有誰在進行這樣的實驗嗎?」
行壹需從多方面卓說鎖定綁走了保澤欽三人的犯罪團夥。有買賣才有傷害,不能忽略是有巫師盯上了朱志濤的心臟從而下單購買的可能性。
「或者你有沒有聽聞過屍體的心臟販賣生意?如果有巫師想要進行實驗,最開始並不一定從活人下手,可能會從新鮮的屍體開始。」
「在巫師修士們的正常集市交易裡,人體器官的販賣從二戰結束之後就被明令禁止。禁止的原因再簡單不過,誰也說不準是否有人會為了貨源去殺人。然而黑市交易卻是屢禁不止,那裡什麼都有可能被買賣。
比起普通人組織的黑市,修士的黑市交易更加隱秘,每一宗生意往來都會簽訂保密契約,沒有誰會冒著被反噬的風險透露出交易內容。所以即便有這樣的生意,一時半刻之間沒有可能調查清楚。」
亞伯並沒有給出一些有利的線索,而想要查詢出是否存在一位黑巫師對朱志濤的心臟一見傾心,這個難度比找到套牌車的難度更高。
正如行壹與亞伯可以僅憑一張照片就看出朱志濤的特別,在朱志濤踏入紐約的第一天,茫茫人海中可能有一個人恰好多看了他一眼,當即就有了必須要得到他的心臟之類的想法。
行壹結束通話了電話,亞伯說了他盡力設法詢問一番,不過如果能夠及時救下朱志濤,還是希望朱志濤能夠去找修士作法改去狒狒之相,這種相貌對他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
那些都是後話,眼下線索卻是斷了。
易鹹已經拿出了車鑰匙,「現在是否要去三人失蹤的酒店附近看一看,說不定你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我這個車夫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有勞了。」行壹提起了隨時都準備好的裝備挎包,兩人就朝著修傑酒店出發了。
僅僅幾小時,保澤欽三人遭遇瞭如此一場大劫,此事也該讓保建軍知曉。
行壹略去了某些詢查手法以及黑巫師對朱志濤心臟感興趣的推斷,直接將監控錄影的結果告之給了保建軍,而她打這個電話時能聽到那一頭的機場廣播聲。
「保叔,現在我們沒有更多的線索,也暫時無法確定麵包車的那夥人到底所求的是什麼。三人手機的定位已經做不了準,你還有更多的線索嗎?」
保建軍竭盡全力維持住了冷靜,他沒有多次一舉地去問行壹為什麼能查到那麼多,就是直接說出保澤欽手錶上的定位晶片。
「小澤的手機裡有一塊定位晶片,我已經將它的實時跟蹤路線都記錄了下來,現在它的位置停留在了紐約的皇后區。我想如果對方好財,應該不會像隨便扔掉手機那樣處理了那塊表。」
保建軍說到這裡卻是有了幾秒鐘的沉默,那塊表是妻子賀莉承諾給保澤欽的十八歲成人禮物。儘管平時他們都不讓孩子養成太奢侈的生活習慣,但是這塊貴牌的定製手錶卻將近百萬美元。
在賀莉意外去世後,保建軍還是將這份禮物送給了保澤欽,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請人特意多安裝了定位裝置,怕的就是某一天保澤欽發生意外。
不過同樣是賀莉的孩子,行壹從未從母親處得到如此巨額的禮物。此時提起這塊手錶,保建軍難免因為多重原因有了短暫的沉默。
行壹並未因為一塊表生出多少感概,也許她只會因為親近之人的差別對待而不快,而與此身有關的親緣與她的關係實則只比陌生人多了一絲牽絆而已。
當下,她還真心希望這塊價值不菲的表能夠帶來一些新的線索。「那就希望他們是貪財的劫匪了。現在紐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