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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好問題。易鹹也覺得下手的人速度太快了,保澤欽三人入境才六天,難道已經有人做好的器官配對?
凱文的電話終於來了,「首先根據監控顯示這三個學生就是在酒店門口失蹤的,他們應該都被帶上了一輛灰色的麵包車。我說的是應該,是因為沒有直接拍到那個畫面。間接拍到了三人一分為二,時隔一個小時先後朝著一家西班牙餐廳的位置而去。
其中胖的朱先和一個女人走了出來,然後整條街的監控就沒再見到他。晚上20:11,高的保與瘦的謝從一家匹薩店走出來,兩人一共帶了三隻雙肩包走向了斜對角的西班牙餐廳。20:16,也就是五分鐘過後一輛灰色麵包車駛離了酒店面前的馬路。」
「我查了已經確定那是套牌車,追查不到開車人的資訊。對方是職業的,找的角度很好避過了監控,還特意把車停在了路燈壞掉的轉角處。我們可以打個賭,如果去檢查路燈是什麼時候壞的,一定會得到答案就是在這幾天裡不亮了。」
凱文的意思很明確,綁走保澤欽三人的一行人是職業犯罪團夥,盯上三人應該有幾天了。
「感謝便利的網路,現代人幾乎沒有誰能夠擺脫在網路留下痕跡的宿命。再感謝照片識別黑科技,我查到胖的朱在五天前開通一個推特號,他與一個剛剛登出的帳號著頻繁的互動。我知道你們要問能不能還原那個帳號的圖片?好訊息是以我的人脈搞到了圖片,壞訊息是這個叫菲比採蘑菇的帳號沒有一張正臉照。什麼叫做職業的,這就叫職業的。」
「好了,你就別玩冷幽默了。還有其他線索嗎?」易鹹沒讓凱文自由發揮下去,「三支手機都關機了,能不能確定它們最後的方位?」
「你們要面對的職業犯罪團夥。團夥作案能夠分頭行事,我個人認為會有一波人處理手機這種裝置,以而誤導其後的警方追查。現在查到了定位是在紐約東河的沿岸,我給的參考意見是那裡該與藏匿點完全沒有關係。目前為止只有這些線索,不利的一點是雨勢越來越大,路面的線索就會保不住了。」
凱文有些遺憾地說,「現在報警的話還不夠失蹤時間。警方出馬也不一定有用,不過我建議還是要報案,因為是團夥作案,說不定在fbi那裡還有什麼沒破的連環失蹤案。讓他們跟進的話查起來的速度會更快,當然也就不能走一般電話報案程式。易,請你的律師鄭風直接去吧,他那張臉警方都認識。」
行壹聽到這裡也有了心理準備,她對著擴音的手機說了第一句話,「我需要監控的影帶,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就是截圖,越清晰越好,那三個學生的正臉截圖。」
凱文沉默了一會,沒想到易鹹要幫的朋友是女的,他在關鍵的時候沒有多話。「好,錄影需要時間複製,我先把截圖發到易的手機上。我們的運氣算好,監控拍到了三人的正臉。」
半分鐘之後,行壹終於看到了保澤欽、謝祺、朱志濤的清晰近照,而她的目光定在了朱志濤臉上就有些不確定抿了抿嘴。當即撥通了亞伯的電話,「我知道有些晚了,這個時候沒有打擾你吧?」
「並不,有急事就說吧。」
「你還記得上次說起的活祭嗎?你提到過一種典籍記錄的歐洲鍊金術,西門·馬吉斯利用一個被他謀殺的靈魂為媒介來飛翔、隱身、改變外形。想要找到合適的靈魂有些困難,退而求其次,可以尋找三個及其以上的心臟來進行秘法,這些心臟的提供者需要有著一種特別的能量。從面相上來看,他們彷彿長著一張狒狒臉。」
「你見到了?」亞伯驚訝地說著,「這是在開玩笑吧?是白人嗎?」
「不,是華國人。他極有可能被綁架了。」
行壹請易鹹將照片轉發給了亞伯。朱志濤本人並不像狒狒,但他確實面帶此相,但一般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