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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渠和尚為你刻的印記有七分奏效了,反正我是看不出你有著供人滋補的體質。煞氣入體慢慢相融這一過程應該還差最後一步,找到一套適合你修養生息的功法,能讓你不必為煞氣所困,而是能夠將其化為己用。」
行壹沒有顯露出憐憫之色,唐僧體質並非絕無僅有,要不然怎麼會有采陰補陽與採陽補陰之說。但是不同人的滋補功效大相逕庭,不恰當的說易鹹則是屬於品相最好的一種。
玄渠和尚採用的應對之策實屬兵行險著,對於被施法的人有極高的要求。
如果易鹹沒有能熬過來,或是他不夠自律地沒有遵行十四年之約,結果可能是反害其身。如果能夠熬過來的話,則能一舉進入了修行之道,比之常人更加事半功倍,福禍相依莫不如是。
行壹想著伸手輕輕摸了摸已經模糊的鹹字,被手指拂過的微涼觸感讓易鹹不自然地抖了一下。
「壹壹,癢,你對它太溫柔了。」易鹹說著就得了行壹一個白眼。
「別用這種奇怪的稱呼。你再這麼叫,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的溫柔。」
行壹感覺到指間觸控的煞氣有些複雜,玄渠已經亡故了,而易鹹想要請讓她補全那套功法,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師父曾經為我取過字,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四九也作大寒至深,不如就字大寒,說是天冷到極致了,那麼渡過嚴冬總會迎來春天,大寒是裡新生與希望最近的時節。困擾你的問題也總能找到應對之法。」
易鹹看著行壹收回了手指,他還沒來得及去細品心裡的一絲失落,行壹的手機就不合時宜地響了。
行壹看著來電號碼,她沉默了幾秒才接通了電話,「保叔,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第43章
「阿行,小澤有沒有和你聯絡過?」保建軍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難掩憂慮,「今天出高考成績。我之前與小澤說好了,我們今晚會電話聯絡,只是他與另外兩個同學的電話都關機了。我打電話去了酒店前臺,前臺卻說他們三個還沒回去。」
行壹並沒有錯漏任何一通來電,而保澤欽再怎麼玩瘋了,也不可能忘了放榜的日子。
「小澤並沒有與我聯絡過,現在有些晚了,說不定他們三人的手機都沒電了,等一回到賓館應該該給保叔回電話。小澤是什麼時候來的美國,上一次與你聯絡又是什麼時候?」
保建軍猜到了這個結果,保澤欽主動與行壹聯絡的可能性並不大,儘管昨天夜裡保澤欽按時報平安了,但是今天特別說好了要查成績,沒有道理三個人都關機了。
「小澤是16號到的紐約,他們原計劃在紐約東海岸附近玩九天,25號晚上起飛回香港,這樣一來再回廣州休息一晚正好能趕上28號填志願。期間的行程並不倉促,主要就是在紐約與華盛頓兩個城市。」
「我已經查了小澤的高考成績,比他自己的預估分數還高了十五分,也與朱志濤、謝祺的家長聯絡過來,他們兩人也沒有考試失利。」
這也就是說三個人不會是因為成績不理想想不開去狂醉一場了,保建軍這才覺得奇怪為何保澤欽會失約。「小澤一直都很守時,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他也沒有聯絡我事前說的緊急聯絡人,就不知道紐約是不是突發了什麼事情?」
保建軍來電想要問的正是紐約有無突發的人為或者自然災難,這幾年國外並不太平,爆炸或者槍擊案的新聞在美國也是時有發生。
只是今夜的紐約並無大事,而且如今網路諮詢那麼迅速,西半球發生了什麼,東半球不出一個小時就都能知道了。
行壹猜到了保建軍打這個電話的意思,而她對保澤欽並不瞭解,不過想來這個便宜弟弟也該是有讓保建軍信得過的能力,才會放他們三個高中生來一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