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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唱起歌來驚天動地。”
許牧深信以為真,讓我現場哼兩句。
我暗自踢了江辭雲一腳,卻沒想正好踢到他被玻璃割傷的地方。
他皺起眉頭說:“踢得真準。”
我這才恍然,出於本心地就不顧形象地鑽到桌子底下掀起他的褲腳。
所幸,沒有流血。
我蹲得像只小狗,仰起頭時透過一個合適的角度正好看見低頭的江辭雲。
“吃骨頭嗎?”江辭雲抓住了調侃我的機會。
我白他一眼,卻不爭氣地笑起來。關於愛,的確不需要多大的排場。
江辭雲去上洗手間,我和許律師面面相覷。
我試圖從他嘴裡探聽江辭雲先前那句過命的兄弟究竟何解。
畢竟在我看來,老一輩的革命家,類似在邊境戰場上出神入死的戰友,翻滾於濃濃烈火裡的消防隊員等等有著危險職業的哥們最喜歡說這一句。
許牧深一個律師,江辭雲一個商人,我實在想不出他們之間過命的交情會是什麼。
只是當我還在醞釀語言時,許牧深先問了我:“你瞭解他多少?”
我輕輕搓著手指:“他太難懂了。”
許牧深最後的解釋卻是:“他算不上是個大慈大悲的好人,但他是個好男人,希望你是幸運的。”
“在聊什麼?”江辭雲走過來,拿著桌上的溼紙巾擦著他粗糲卻形態好看的手,燈光從他頭頂傾瀉下來,靜默溫柔。
“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散吧。明天我上公司找你。”許牧深說。
江辭雲從煙盒裡抽出一個煙扔給他說:“走。”
這一晚,我住進江辭雲的海景房。
他洗完澡腰上只裹著條浴巾出來,坐在了沙發上抽菸。
男人精健的腰線條似乎比以前又深刻些,我不知道他裡面有沒有穿,他明明只是悠閒地坐著,還是有著致命的性感。
他指了指浴室:“去洗。”
“我沒衣服換。”我坐在床邊,兩隻腳勾在一塊,繃直了腿腳趾互相搓動著。
江辭雲起身開啟貼合在牆壁上偌大的衣櫃,丟出了一堆給我:“都是新的。”
我扭頭盯著被丟在絲綢被上的一堆內衣睡衣還有幾套款式大方簡潔的衣服驚了一下,過後心情便複雜至極。
如果江辭雲沒有在醫院時跟我走,是不是這些嶄新好看的衣服就會套在林超身上?
他說的對,初戀的感覺總是別樣的。他還說過曾經他是個沒有良心的人,他鮮活的良心是林超給他的。他更說過,和林超發生過很多事,那些種種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他甚至還在我面前直白的誇過她曾經擁有的美好和簡單。
當然,心裡隱藏的小心思我並沒有說出來。
所幸也是沒說,等我洗完澡穿上那些衣服的時候發現江辭雲準備的新衣服尺寸出奇的合適,沒有大一分,也沒有小一分。林超比我有肉,個子也比我高很多,她的胸部更是豐滿圓潤。
江辭雲真是極有審美眼光的人,明明是女人的東西,但他買的這些不管是顏色還是款式我著實很滿意。
站在鏡子面前看著自己,下巴似乎又尖了不少,原本就不到九十斤的我,這會估計連八十五都沒了,誰說只有胖子不敢過秤,瘦子也一樣,害怕狂掉下來的體重是因為疾病,一旦掉下八十斤,我覺得心境會更加緊張。
出神了太久,江辭雲可能是怕我在浴缸泡昏了,篤篤敲了幾下門。
“還沒好?”門外好聽的一把煙嗓滑出磁性沙啞的男低音。
“馬上好。”我應了聲門,可是一時間卻沒有勇氣走出去。
環境這麼好的海景房,曖昧的光,孤男寡女,一切都剛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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