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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放在床頭櫃的兩千塊現金一毛錢都沒少。
“我知道是誰做的了。”我看著碎掉的遺照,恨不得現在就拿把刀衝到那三個人面前把他們都殺了。
“誰?”江辭雲低低地問。
“陸勵,林鋒凡,小黎。他們三人的其中一個。”我的聲音冷下來,感覺眼睛都有點充血了。
“都別亂動,保護現場,我找人過來。”許牧深說了句,然後讓我們都避免移動現場的東西退到門外去。
他一個電話打到市局,很快就來了撥現場勘查的專家。他們在屋裡忙活了很久,他們手裡有很專業的強光相機,據說提取腳印的時候哪怕拖過地板都依舊可以提取到,然後再用石膏做出模型。多處地方還採集了好多指紋,現場勘查做了很久,然後這批人說讓我們短期內不要進入,還派遣了幾個專家在場外勘查。
這時候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
我肚子很不爭氣地叫起來,我非常震驚這個細節竟是被許牧深捕捉到的。
“不早了,辭雲,我們去吃點東西。我餓了。”說完,他衝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我頓覺尷尬得要命。
和兩個大男人坐在最繁華的夜宵區域,我莫名有點多餘。
但他們的談話卻讓我感到意外。
雲深集團,江辭雲,許牧深。雲深的取名絕不是信手拈來。
我夾進嘴巴里的食物差點噎住:“什,什麼?雲深集團許律師也有股份?”
江辭雲點了根菸,深吸了口說:“我和他是過命的兄弟。股份是我送他的,他雖然不要,但我一直給他留著位置,哪天他不想幹律師了,隨時回來當老闆。”
許牧深搖搖頭:“做生意我沒有興趣。要是成了和你一樣的資本吸血鬼,我會不安。”
江辭雲冷哼了一聲:“就你巧舌如簧,老子說不過你。不過阿深,別忘了你這會在和吸血鬼吃宵夜。”
許牧深淡淡地笑起來,目光不經意瞥到我這,他抬手指了指我:“你應該有義務向我解釋新娘怎麼換了?你以前不是說這輩子除了林超誰也不娶?那時候還跑到南海觀音廟寫黃符說你要是娶了別人一定不得好死,不怕應誓?”
☆、076 他的無情和慈悲
嘴巴里香甜的玉米烙似乎變成了微苦的味道,如果我早點死去,也許就不會因為許牧深這句話產生劇烈的心痛。
江辭雲的側臉依舊從容,唇邊的一抹笑也沒有落下。
他彈動菸灰的時候,緩緩說:“陳年百古的事,不提我都忘了。”
許牧深自顧自喝了口茶:“不管和誰結,反正我回來是為了你。苦了那麼久現在你什麼都有了,就差一個知寒知暖的人。恭喜你,找到了。”
江辭雲略帶深濃地笑著。
“你不怕應誓嗎?”我盯著他的眼睛,也問了許牧深問過的話。
他盯過來,輕飄飄地吐出句:“如果真有,我會做最壞的打算。”
我彷彿感覺到他目光背後濃烈至極的溫柔。
會是我的錯覺麼?
多少次心裡的兵荒馬亂,都是因為他。
傳說萬物相生相剋,江辭雲或許是我宿命中不可抵擋的剋星。他操控我的心,擺佈我的生活,偷走我的堅強,卻始終沒承認過愛我。
這是一個難解的死局。
我被困其中,出不來,離不開,也休想走到他心裡的那塊禁地。
或許是我和他對視了太久,許牧深無奈打斷了我們:“我也想戀愛了。”
燈光溫和,每一疊菜都精緻高檔,我們三人之後聊的話題輕鬆了很多。
許牧深問我的愛好。
“她的愛好?”江辭雲笑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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