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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笑死我了。”
鳳凰教更是笑聲不迭,連在廳外的孟浪、射月、秋池、雅夢四人也笑不攏嘴。李關海聽到廳外的笑聲,只道是尋常鳳【奇】凰教弟子,怎知射月【書】也在其內,當下朗聲【網】說道:“如果鳳凰教不交人,今日只有武功上見高低了。”輕拍了兩下,只見他身後兩名年輕人走了上來,二人都是二十幾歲年紀,生得俊朗不凡,只是一人微低著頭,臉色愁苦,彷彿歷盡人世滄桑;一人昂首挺胸,英朗無比。可二人的目光都是很呆滯。李關海指著微低著頭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我的長子李三山。”又指昂首挺胸的年輕人說道:“這是我的次子李一水。”即令二人向豔霽行禮,豔霽忙還了一禮。
李關海笑道:“敝人頗通青蓮之詩,其詩富含宇宙,包羅永珍,有昇仙騰霧之氣,讀之怡然自樂。小兒起名於青蓮之詩,有詩言道‘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三山’‘一水’為名,豈非奇哉?”
眾人始知他兩個兒子的名字源於李太白之詩,暗地裡笑李關海迂腐,自己讀詩便罷了,何必累得兩個兒子起如此不雅之名?可李關海臉露欣喜之色,足見得他多麼佩服自己的奇思怪想。
忽聽得那李三山說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自來有愁,誰能解心語夢花?”又聽得那李一水昂首說道:“‘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做人須當為豪傑,舉世能扛鼎。”眾人聽他二人所吟之詩各異,兄長的言語壓抑哀愁,弟弟的言語高亢積極,都不明所以。既為兄弟,境遇必殊不大異,況二人年紀輕輕,難有生死懸一線的重大變故,性情卻大異,不禁覺得奇哉怪哉。
李關海彷彿看出了眾人的疑惑,笑道:“本人生平極愛青蓮之詩,我姓李,青蓮居士也姓李,他必定是我祖上。我令長子專研李青蓮消極之詩,次子專研其積極之詩。他二人都有成就,性格已融入詩中,故性情大異。”豔霽聽罷,暗暗稱奇:“此人頗得李太白之神韻,卻也令他兩個兒子專研李太白的詩歌,當真是武林奇事。”再仔細打量那兩個年輕人,雖容光不一,可目光呆滯無異,心道:“他兩個兒子專研李太白詩歌,已近於呆子,難道他要讓兩個兒子和我比武嗎?”
李關海長喝一聲:“取武器來!”早有一點點蒼派弟子,手持判官筆,恭恭敬敬來至李一水身旁,躬身奉上武器。眾人見那判官筆長七尺,金光爍爍,似純金打製而成。那李三山袖子一抖,只見兩枝三尺來長的判官筆早我在手中,原來那兩枝判官筆藏在袖中。眾人見他兄弟二人,兄長兩手各持一枝三尺來長的判官筆,弟弟右手執一枝七尺來長的判官筆,都不住喝彩。
可他二人對一切置若罔聞,倒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苦行僧,一直呆呆侍立中央,神情各異,三分威嚴之下,倒有七分滑稽。
豔霽說道:“今日比武終不免,既如此,我鳳凰教必當全當應戰。”李關海說道:“若鳳凰教輸了,請教主務必交出射月姑娘,以免不必要的仇殺。”豔霽答道:“我雖為鳳凰教教主,但管不了姐妹們自由,這個條件恕難以從命。”便欲親自出手迎敵,但聽身後一女子說道:“以教主之尊,何必親自動手,量此區區小輩,我來動手便可。”
豔霽抬頭一看,只見一女子早已縱輕功躍在自己身前,她手持利劍,飄飄然中有股傲氣。豔霽識得此女子是傲雪,傲雪在鳳凰教眾弟子中武功頗高,常以此自負,今日見敵人來襲,豪氣陡生,願來打頭陣。傲雪侍立中央,也不問教主是否允諾,抱拳對李家二公子說道:“不知二位是單打還是兩個一起上。”他二人嘴角喃喃動著,卻並非答話,好像在背誦什麼詩歌。傲雪心中有氣,又重複了一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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