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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功以劍法為主,相容內外拳法。
只聽見那中年秀士說道:“自古邪魔歪道殘害黎民,人人得而誅之。我點蒼派上應天命,下合民心,雖有斬妖除魔之心,可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不願趕盡殺絕,希望豔霽教主三思而後行,否則我弟子動起手來,我可管不住他們。”一席話說得鳳凰教眾人咬牙切齒,恨不能立時發作,決一生死。
豔霽臉色不變,應聲答道:“我聽說邪魔歪道盡善偽裝,往往推以仁義之名,其實是奸詐小人。我又聽說李掌門善吟李太白之詩,常以青蓮居士自居,豈不知李太白有詩云:‘流血塗血草,豺狼盡冠纓’?”她言下之意是點蒼派全是衣冠禽獸。
那中年秀士便是點蒼派掌門人李關海,他如何不知豔霽的弦外之音,可他依舊滿面笑容,說道:“素聞鳳凰教教主精明能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豔霽說道:“我聽聞李關海李掌門俠義仁心,今日一見,方知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
李關海身後一名男子便要發怒,他大聲吼道:“你竟敢對我師兄無禮,休怪我不客氣。”豔霽見那發怒之人顎下有黑鬚,忽想起李關海有一暴躁如雷的師弟餘信陵,便笑道:“聽說‘晴天一雷’餘信陵有勇無謀,今日一見,果然是侍勇逞強。”
“晴天一雷”正是餘信陵的綽號,其性格火爆,因以為名。當下餘信陵怒道:“臭娘們,今日讓你嚐嚐你餘爺的厲害。”縱身一躍,勢如疾風一掌襲向豔霽,只聽見“啪”的一聲,豔霽舉右掌迎來,餘信陵反而倒退了六步,豔霽卻依然立在原處。
餘信陵先是一驚,待站穩腳步之後,又欲上前動手,卻見人形一晃,李關海早已擋在餘信陵前面,其速之快,匪夷所思,點蒼派弟子歡呼甫起,喊聲震地。鳳凰教弟子大都目瞪口呆。似被這等身手所震懾,惟有豔霽臉色平靜,抱拳說道:“李掌門武藝卓絕,我不及也。但我鳳凰教亦非貪生怕死之輩,讓我們交出自己的姐妹,那是萬萬不能。”
李關海說道:“聽說射月只不過是教主的一個丫鬟,交出之後,於鳳凰教有何害處?為何如此執迷不悟呢?”豔霽說道:“射月雖只是服侍我的丫鬟,但我們情誼至深,我早把她當成妹妹了。”射月在廳外聽了這些感人的話,感激無限,對這位教主小姐更是禮敬有加了。但聽得餘信陵冷笑道:“‘江湖四惡’、‘狐狸鳳凰,南秦北華’沒想到一向惡名遠揚的鳳凰教,也來談‘情誼’兩字,我以前倒是孤陋寡聞了。”說完這些話,又冷笑三聲。
豔霽正氣凜然說道:“世事難料,一向以仁義聞名的點蒼派,現今卻來欺負鳳凰教的小丫頭。”餘信陵罵道:“死娘們,你懂個屁,這射月小娘們??????”他本想說下去,卻見李關海連使眼色,忙閉了口。
那李關海說道:“我師弟性格暴躁,還望豔霽教主見諒。”豔霽也不生氣,說道:“如此說來,李大掌門必不說隱情了,但平白讓我交出鳳凰教的姐妹,我死也辦不到。”李關海笑道:“既是隱情,我們絕難以奉告。我點蒼派馳橫江湖,懲惡揚善,俠名遠揚,今日要滅你鳳凰教並非難事。”此言一出,鳳凰教眾女子忙靠攏,似要做最後拼殺。
又聽得李關海說道:“鳳凰教輕功卓絕,但以武功而論,非點蒼派敵手。縱然豔霽教主武功了得,難道你不顧其他弟子的死活嗎?”豔霽眉頭一皺,心想此言非虛,只有相機行事,方可保全鳳凰教無虞,說道:“我鳳凰教與點蒼派共處西南,向來無仇,今日為何苦苦相逼呢?”李關海說道:“我們實不願多節外生枝,但貴教射月姑娘與武林生死存亡關係重大,今日也只有得罪了。”此言一出,鳳凰教嘻嘻、呵呵、嘿嘿各種笑聲連連傳來。一名鳳凰教弟子名叫傲雪者,跨前了一步,笑道:“李掌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射月從小未出過鳳凰教,如何和武林生死存亡扯上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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