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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恐伯無濟於事,湖廣任何地方,都不可能發生這種在極高處,才能發生的病症,在這裡發生,換至任何地皆無法避免,除了盡力保持他身軀溫暖,與幫助呼吸之後,只能聽天由命了。”
所有的人皆急得六神無主,不知該如何是好。
“去找他們。”南天一劍把心一橫:“我總疑心他們在彭賢侄身上弄鬼,哼!他們最好不要做出這種絕事。”
“範老哥,不可衝動。”彭政大爺反而沉得住氣:“且候變化,從長計議。”
他們借住在西院的客廂,院子裡派有一名警哨,所有的人皆聚集在小廳中計議。外面小院子張掛有兩盞照明燈籠,警衛可以監視每一角落,由屋上跳落的人,也難逃警哨的耳目。天色已暗,得加派警哨。在這裡等候的幾天中,為了保護黃金,警戒不得不森嚴,但人手不足,每個人都累得精疲力盡。現在黃金已經發出,應該不需多派警哨了,但為保萬全,仍得多派一個人。
剛準備多派一名警哨,門外卻傳來一聲輕咳,然後是站在對面廊下的警哨發出一聲暗號,劍出鞘傳出隱隱震吟,表示即將發起猛烈的攻擊。
南天一劍反應極為迅疾,一掠而出。後面跟出四個人,其中包括那位輕功受到羅遠喝彩的小姑娘。
廊燈光度有限;但仍可看清面貌。出現在院子裡的三個人,相貌極為出眾,為首那人更是年輕英俊,人才一表,一襲青衫飄飄,像一位掛劍遊學書生。
南天一劍不認識這些人,但看氣宇風標,知道不是等閒人物,及時壓下怒目相向的衝動。
“你們要幹什麼?”他沒能抑止憤怒,口氣不友好:“你們知道這是犯忌的舉動嗎?”
發生這許多事故,情勢仍然緊張,黑夜中深入住處,是極為犯忌的事,極易引起血腥事故,警衛很可能在發現時,立即用暗器下殺手。
“來找諸位商量,或者請教。”年輕書生淡笑,極有風度地欠身表示行禮致意:“前輩想必是南天一劍,湖廣嶺東第一劍客範前輩。”
“浪得虛名,閣下不必抬舉我,尊駕是……”
“在下姓陳,學了幾年劍。”
“這次光臨瑞雲谷的人,學了幾年劍派不上用場的。閣下有何指教?”
“範前輩認為武道門的陰陽使者,到底是真是假?”
“那並不重要。”南天一劍油然高起戒心,對方沒有因為這件事而來找他的理由:“重要的是人質在他們手中,看到人質無恙,範某便將贖金交給他們,一手交金一手接人,對方是誰無關宏旨。你與他們……”
“前輩不打算摸清他們的根底,以便日後向他們討公道嗎?”姓陳的無意回答他的問題,只發表自己的所問。
“無此必要。”他坦然說:“範某是應朋友的邀請,護送黃金到達這裡,見到彭家少爺無恙,便順利交金贖人,無所謂公道,更沒有知道對方底細的必要。這件事已經結束了,請勿打擾。”
“在下有疑問……”
“有疑問何不向武道門的人求證?他們丟失了黃金,死傷頗重,目下仍在對面的農舍安頓,人財兩空。你去求證,最好不要再這樣冒失地闖進去。你請吧!範某無可奉告,好走。”
“如果他們是冒充的……”
“範某再鄭重說一遺:他們的事範某毫不介意,彭家少爺已經贖回,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彭家少爺真的平安無恙嗎?”
南天一劍心中一跳,虎目炯炯狠盯著對方。
“你想說什麼?又知道什麼?”他沉聲問。
“沒什麼。”姓陳的書生淡淡一笑:“打擾了,告辭。”
“閣下……”
三人一躍沖霄,輕靈地登上瓦面,再一起便快速的飛躍屋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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