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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害肉票,割耳斷指以促使苦主救贖的事。
他對情勢的發展一清二楚,接回彭家少爺,便在院牆頭目擊廣場的變化,連黃金被奪走時的情景也一一人目。武道門當時保護金箱的人,僅有一男一女,沒經過惡鬥,被人群一衝便走散,金箱利落地易手。
金箱被奪走與他無關,武道門仍在村中逗留,卻令他的憂心加深了。
他認得在屋頂發石攻擊的羅遠,感到疑雲重重。那天羅遠擄走飛天蜈蚣,的確不是衝他而來的,那次如果沒有羅遠介人,死傷必定相當重大。現在羅遠又在此地出現,難道也是來奪金的人?
他對羅遠飛石遠距離攻擊的神技,感到有點毛骨悚然,廣場上被擊倒的人,總數不下三十名之多,可說全是被飛石擊倒的,有些人的腦袋被擊破血流滿面,比那些近攻的暗器威力強得多了,連珠彈發勢如暴雨,攻擊密集的人群,幾乎發發命中,可怕極了。
武道門的陰陽使者是真是假,他並不在意,反正人質已經平安贖回,對方的主事人是真是假,沒有計較的必要,那是武道門的策略和手段,即使派一個三派人物打交道,也與他無關。
他怎麼想也想不通,武道門仍然留下的理由何在,這完全違反了常規;違反了強盜們的遊戲規則;違反了立即遠走高飛的慣例。至少,贖金已被奪走。應該卸尾緊迫追躡,緊急召來弟兄反擊奪回。等黃金被分散,想奪回就難比登天了,武道門將聲威一落千丈,天下第一門的名頭將被人取而代之。他們在等什麼?
他動了暗中前往一探究竟的念頭。人已贖回,肉票脫險,按規矩他有采取行動的權利,甚至有徑直向武道門奪回贖金的自由,這是江湖規矩所公認的合平道義行動,苦主請高手參予的目的在此,看誰神通廣大,甚至可用武力壓迫匪徒無償放人。一些實力不足的匪徒,通常要在收到贖金之後,再在另一處地方放人,用意就是怕苦主報官;或者帶有強勁高手硬搶肉票。
暗中籌謀對策,自有一番他認為妥切的安排。
傍晚時分有了變故,更堅定了他冒險進行的決心,可以說勢在必行,而且必須有破釜沉舟的打算,可知情勢嚴重。
本已委頓虛弱的彭家少爺,突然出現頭痛、耳鳴、嘔吐、腹瀉、渾身虛軟、寒冷、呼吸急促困難、昏昏沉沉等等症狀,引起極大的震撼。
預感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南天一劍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人質交出時一切平安,以後的一切變故苦主自行負責。看情形是患了病,匪徒們概不負責。這時去找武道門理論,白費唇舌而已。
同來的人中,有兩位扮轎伕的中年人是高明的郎中。其他的人,都是金創科的行家。南天一劍不但對金創學有專精,而且內功療傷更是高明,但對大小方脈卻僅知皮毛,所以帶了兩位精通內外十三科的郎中,以應付可能發生的情況。
果然發生情況,郎中派上了用場。
可是,兩位郎中竟然查不出病因。
“這裡有人生息,瑞雲谷在桐柏山區中,雖然是最高的谷地,但有村範聚居,可知比平地高出不太多,怎麼可能發生這種症狀?”那位叫萬一帖的假轎伕,滿臉陰霾惑然地分析:“只有到崑崙山訪道的人,才會出現這種症狀。正確的說,這不是病,而是水土不服,天地靈氣不足。而所有的人,都沒感到絲毫不適呀!”
“萬老哥,問題是如何是好。”南天一劍心中大亂:“總該有藥物控制吧?”
“如果在山頂上發生,只要下到山腳自然症狀消失。目下熬些藥湯穩定下來,再用內功導引術不時幫助他呼吸。要不……”
“要不又怎樣?”
“準備離谷,趕往大寧集。”萬一帖苦笑:“或許要趕往隨州。大寧集的地勢,比這裡低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