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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腐儒們太不成器,立而不堅,堅而不挺,挺而不久。
秋臨江繼續說:以現在的國內形勢來看,老大你雖然想搞改革,“合於先王之意”,卻一定不會取得什麼成績。老大你品行不錯,“有恭儉之德,有聰明睿智之才,有仁民愛物之意”,再加上一番努力,本應是心想事成,所向無敵的,為什麼我還要說“其勢必不能”呢?因為現在天下人才不足。
秋某曾經冷眼旁觀,遍察當今“天下在位之人”,“未有乏於此時者也”。既然高層缺乏人才,那麼就有可能在社會底層潛伏著大量不為人知的人才,但秋某“求之於閭巷草野之間”,也沒發現多少人才。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國家的教育體制出現了問題,讀書出來的都是一些文憑高能力低的廢才。
秋某以為,“方今在位之人才不足者”,以我在本職工作中所瞭解到的情況來看,在一省之內,“能推行朝廷之法令,知其所緩急”,而能調動老百姓的積極性以圓滿完成自己的職責的官員,少之又少。而那些笨蛋,“苟簡貪鄙之人”,“至不可勝數”。而能把先王的立法精神和當今的現實結合起來進行改革的人,“蓋闔郡之間,往往而絕也”。
在這種情況下,“朝廷每一令下,其意雖善”,當官的卻並不能認真推行以使老百姓得到一點實惠,有些官吏則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把好事變成壞事,“緣之為奸,以擾百姓”。
所以,秋某以謂,“在位之人才不足,而草野閭巷之間亦未見其多也。夫人才不足,則陛下雖欲改易更革天下之事,以合先王之意,大臣雖有能當陛下之意而欲領此者,九州之大,四海之遠”,但誰能深刻領會老大您的意思並積極推行以使老百姓人人得到實惠呢?秋某以謂:難!
孟子又曰過:“徒法不能以自行”,只有好的法是遠遠不夠的,說的就是這回事,“然則方今之急,在於人才而已”,如果能培養大量的合格人才,“然後在位之才”,才可以有選擇的餘地,有了人才,才可以根據“時勢之可否,人情之患苦”,毅然“變更天下之弊法”,以符合“先王之意甚易也”。
……
在此篇《上萬昌皇帝言事書》中,秋臨江首先從政治改革的要求出發,提出了人才問題的嚴重性和迫切性。他分析當時人才嚴重不足的狀況:一方面,“在位之人才不足”,“以一路數千裡之間。能推行朝廷之法令,知其所緩急,而一切能使民以修其職事者甚少,而不才苟簡貪鄙之人,至不可勝數,其能講先王之意以合當時之變者,蓋闔郡之間,往往而絕也”。不但如此,這些人還往往借推行變法而騷擾百姓,使新法反受其汙,百姓反遭其害。“另一方面,”草野閭巷之間“,人才也未見其多。這就是說,由於不重視教育和培養,以及人才的選拔導向不當,整個社會已處於人才的嚴重匱乏之下,”九州之大、四海之遠,孰能稱陛下之指以一二推行此而人蒙其施者乎?“因此,要想進行社會改革,就必須首先改革這種人才缺乏的狀況,選拔和培養改革事業所需要的人才。
在秋臨江看來,人才是變法的根本和核心,變法的主體是人,而變法首先也是為了人,人的改變是變法的先決條件和最後歸宿。沒有眾多的和具有真才實學的人才,要變更法制,重新整理吏制,整頓財政,維護國家的安定,使國富民強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番見解,不可謂不對,只是這其中有個大問題,那便是這人才選拔制度乃是大魏開國時所定,就如內閣的“四加三”一樣,名門世子與寒門士子共分天下。(不是平分哈其實但凡讀書人,都知道這個制度是不公平的。可是根本沒有人會站出來說,因為世家貴族在大魏掌握著連皇帝也要顧忌的大權,若是世家貴族一齊反對,則皇帝的聖旨根本發不下去。然而這個新任左副都御使秋臨江剛一上任便把這個事情給捅了上來,其膽量何等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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