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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平王的名字,你和平王……”
如錦一怔,垂下眼簾,夢裡絕望的悲嗆湧上來,不由攥了衣角捂住心口,原來,我是喜歡她的,我早就喜歡她的,如果她出事,兮兒……如錦忽然掀開錦被下床,穿上鞋子便往外走。
秋雨慌得追在後面道:“公子,公子,你去哪裡?”
如錦淡然道:“準備馬車,我要立刻去見彤公子。”
秋雨呼吸一窒,埋頭跟在後面。公子他,果然……
“錦兒,這麼晚了,你這是去哪?”前面一人忽然阻住去路奇怪地問,卻是江遙。
秋雨偷眼看去,見大人眉頭緊鎖,秀氣的唇緊緊抿著,心神不寧地在園門口踱來踱去,侍君南夏垂著袖子立在一旁。也是神色緊張,當下心裡一揪,莫非大人和夫郎已經疑心公子他……
如錦怔了怔,立在當地道:“娘,你回來了。”
江遙長吁一聲,又道:“你莫要出去了,以後也莫要出去。”
什麼?如錦愣在當地,江遙的秀眉擰到一處:“現在外面亂得很,宋侍君歿了,皇子胎死腹中。”
歿了?不是說他快要臨盆了嗎?好好地怎會歿了?若是歿了,那女帝她……
江遙嘆息一聲,神色憔悴地搖頭:“此事終難善了,只聽宮中人說,宋侍君是失足落水,救上來時已經身亡,孩子剖腹取出,是個皇子,不到半個時辰也亡故了。老師她悲憤之極,說是有人暗害,定要討回公道。”
什麼?如錦聽得心下一片冰涼,宋侍君快要臨盆了,怎會輕易出房門,又怎會落水?這,這,是的,宋司徒能在朝廷上與安王和安太尉爭權鬥勢,賭的,就是宋侍君懷下的龍女,如今卻歿了,那就是說……如錦心下一片冰涼,娘在朝中是宋司徒的門生,如今宋家一倒,安大人一定會趁火打劫,這時候只看……
“那,陛下她……”
江遙的眉頭更緊,咬著唇道:“陛下龍顏大怒,下令老師和刑部徹查宋侍君無故落水一案,宮中侍從皆被關入天牢,陛下已帶著二公主親自前往京郊宗廟為宋侍君做法事超度。現下朝中形勢甚是詭異,京城戒嚴,幾派大臣都行事詭秘,老師她現下不顧一切,這裡頭若果真是安太尉做的手腳,只怕……”
如錦只覺手腳冰涼,也就是說女帝已經不在京城,這個時候,女帝不在,連二公主也不在,陛下親近的八公主也出征去了,這京城裡便極是危險。宋司徒苦心經營的勢力,被一夕毀去,怎麼會甘休?刑部裡三位大人一個是宋司徒的門生,一個是安太尉提拔的,一個是五公主安王舉薦的。
陛下這一招果然狠辣,安太尉現下定會全力保護宮中的安貴妃,如今就看安王一派是偏向哪一邊,可是宋侍君亡故,宋家沒了依靠,安王難免落井下石,或者,安王趁此時機藉著宋司徒一舉除去安太尉的勢力,此後宋家沒了依仗,自然成不了氣候,朝中就只剩下安王一家坐大。
不,不對,陛下豈會看著安王勢力穩固,兮兒她那時候不是說宮裡換了守衛嗎?女帝她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呢?為何放手離開京城?慢著,兮兒說這幾日朝中怕有變故,不要讓娘隨意去朝中其他官員那裡,可能,會有殺身之禍,最好閉門不出,莫非女帝早已盤算此次一場變故?是了,便是宋侍君不曾亡故,女帝也會藉故離開京城,留著幾派朝中勢力內鬥,削弱朝中朋黨勢力。
“錦兒,錦兒?”如錦正想得出神,被江遙叫了幾聲才醒過來,南夏挑著軒眉,嗔怪地看看兒子,抬手細細撫平江遙身上的衣領,江遙憂心忡忡地對如錦道:“錦兒,你且回房去吧,莫要外出,少叫你爹爹擔心。”
如錦答應了,又問道:“娘還要出門嗎?”
江遙心亂如麻地應一聲,道:“老師她傳信叫我們過去議事。”如錦心頭髮緊,乾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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