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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現下怎麼樣了,若是去問彤公子……
秋雨跟著看過去,那裡一片瓊樓玉宇,琉簷飛角,是平王府。
秋雨心裡一顫,看一眼公子,公子攥著簾子,臉色發白,似要張口說什麼,卻又緊緊抿上唇。
也許,彤公子那脾氣,只怕一定隨軍出征了。即便沒有隨軍去,自己又憑什麼,去問呢……手從簾子上滑下,一點一點丟下簾子,低語道:“回去吧。”
秋雨看著滿懷心事的公子,忽然心懸了起來,為何公子自從那日被那混帳平王搶進馬車裡,就變得神思恍惚,難道,難道公子他已經被……
秋雨打個哆嗦,眼淚便掉下來,不敢叫別人看見,低頭悄悄抹了淚,跟在轎子後頭。
南夏不知道兒子出了什麼事,只見如錦回來時一臉恍惚,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便提了起來。
不知為何,錦兒近來十分反常,一時高興一時沉默,連找無尚的心思也沒了,這孩子莫非是出了什麼事?
妻主還未回來,也不知朝中出了什麼事,這幾日京城裡的氣氛都怪怪的,錦兒又……南夏悄悄把秋雨叫去問話。
秋雨惴惴不安地低著頭,聽侍君問公子最近可是與無尚公子鬧了彆扭,秋雨搖搖頭,南夏又問如錦可是喜歡上了哪家的小姐,秋雨嚇了一跳,驚慌地抬頭看侍君,兩隻手藏在身後抖成一團。
是了,公子這樣恍惚,怕是果然喜歡了什麼人?難道真的是平王?不會!公子往日提起那平王從沒有半句好話,或是,公子已經被平王……沾了身子,公子又不敢說與別人,這才悶在心裡一個人擔驚受怕。
若果然如此,那,那公子以後,如何是好?
秋雨使勁眨眼睛,不讓淚流出來,忍得渾身顫抖,拼命勾著頭小聲道:“秋雨也不知道,不過公子這幾日有些頭疼,所以悶悶不樂,想是前幾日被平王鬧的,過些時日,公子自然便好了。”
南夏疑惑地看看秋雨,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便吩咐管家去請大夫,開些安神的藥,叫秋雨小心伺候公子。心中卻道,婚事耽誤不得,錦兒不早日尋個好妻主,如何安心?西梁女國的男子到這般年齡該嫁了。
如錦心亂如麻,回府就倒頭躺下,回來這一路上,想的全是小混帳的一顰一笑,忽地想起那日晚上,那小混帳她曾經問過“日後我若去出征戎馬,你……你可願等我?”
如錦胸口立時發悶,她當時便是來告別的麼?知道此去可能再不回來,所以才問的嗎?她,果真去出征了,去和三十萬夜郎兵對戰,她走了。
不,我不喜歡那個小淫賊的,只是不討厭她,可是心口怎地如此痛,她問我可願等她,我不等,我不等她,我為何要等她,她是她,我是我,她在戰場上能不能活著回來與我何相干……
淚一滴滴滑下來,如錦扯住枕巾,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依稀見沙場上血肉橫飛,小混帳一個人被圍在刀槍堆裡,無數的箭矛刺射過來。如錦的心破了,想要聲嘶力竭地叫她,卻無法發出聲音,眼看著她的血噴出來,滿地都是……
不!不要——如錦的魂魄似離開了身體,絕望地哭喊,卻依然沒有聲音,只有無盡的絕望和痛心徹骨的心碎。
那小混帳依稀望過來,眼神輕飄飄的沒有力度,眷戀不捨地漸漸閉上。天地都塌下來,如錦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已冰冷,抽乾,悲嗆地叫:“兮兒——”她不在了,她不在了,那我還活著做什麼?隨她一起去,生生死死,不要丟下我……“兮兒,兮兒……”
“公子,公子?快醒醒,公子!”守在床前的秋雨聽見如錦的悲嗆聲,驚駭地叫起公子,如錦睜開眼,長長的眼睫上全是淚,顫顫地眨了眨,茫然看著秋雨,眼中卻無焦距。
秋雨咬咬唇,小聲道:“公子,我剛才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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