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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郎中謙恭的說道:“老朽也是迷惑,見他身不熱,也不譫語,脈象平和,舌象也無不妥,沒有痰火上竄或者瘀熱交阻之證,卻昏睡不醒,著實讓人費解,於是老朽便給他先用三稜針刺十宣穴放血,取人中、承漿、合谷,瀉法針刺,用豬牙、皂角、細辛粉研末吹鼻取嚏,用茵陳篙湯加味煎藥灌服,卻都沒有效果,病人依舊昏睡不醒。”
韓神醫頻頻點頭說道:“你所說昏睡不醒極為準確,照我剛才診察之後,安掌櫃的確是昏睡不醒,因為他的脈象、舌象和身體並沒有任何生病的跡象,卻是一直昏睡怎麼都叫不醒來,這病情的確十分蹊蹺,老夫也是從來沒有遇到過。”
聽到韓郎中都這麼說,安夫人更是焦急,哭著說:“這可怎麼辦呀!”
“所謂怪病皆由痰作祟,我先給你開一劑去痰開竅、醒神的藥,先吃三劑看看效果,好在除了昏睡,身體並沒有其他異樣,因此不必太過著急。”
聽了韓郎中這麼說之後,安夫人這才稍稍放心,收了眼淚。
韓神醫走到桌前提筆寫了個處方,交給抓藥的夥計照方抓藥,然後揹著手進了後堂去了。
安夫人付了藥錢,招呼夥計準備把安掌櫃運回四海酒家,因為醫館一般是不留病人觀察治療的,都是開了藥自己回去服用,有情況再來就診。
他們正要走,醫館夥計陪著笑對安夫人說的:“夫人,我們館主韓神醫的診金三兩銀子你還沒付呢,還請付了再走。”
安夫人頓時瞪圓了眼睛,叉著腰說:“我不是已經付了一兩銀子給你們郎中了嗎?別家看病診金不過百十文,哪有上一兩銀子的?怎麼還要我付?”
那夥計笑容不減,接著說:“夫人,先前就給您說了詳情,我們館主給看病,診金三兩,出診五兩,這已經是多年的規矩,誰來看病都是這樣,不管是知府、知縣,還是尋常百姓,童叟無欺。”
安夫人氣呼呼跟那夥計嚷嚷著,夥計卻還是微笑著溫言解釋,但卻不放他們走。
安夫人想著如果老爺吃了藥病還不好,只怕還的來找這位韓神醫看病,還不能得罪了他。無奈身上又沒帶這麼多的銀子,便叫夥計跑回酒樓去跟賬房取了來,付了三兩銀子之後這才得以脫身,氣呼呼的帶著昏迷不醒的安掌櫃返回了家。
回到家,安夫人吩咐夥計將安掌櫃送進臥室放在床上,夥計又趕緊將藥送到廚房煎。
煎好藥之後,又拿了鴨嘴壺把湯藥給安掌櫃灌到了肚子裡,然後在一旁守著。
安掌櫃的兩個兒子整日裡花天酒地,昨天晚上早早就帶著金銀出去吃喝嫖賭去了,一直到深夜這才醉醺醺回家。
先前他父親安掌櫃昏迷不醒,安夫人曾派人找他們,卻不知他們在哪,因為這兩位公子隨性而為,也許一晚上要轉好幾個地方,難以找到。等他們回到家聽到父親昏迷不醒,這才慌了神。老爹要是不行了,他們以後花天酒地的日子只怕就別再指望了,趕緊跪在床前不停呼叫,卻又哪裡叫得醒。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安掌櫃依舊昏迷不醒。
安夫人焦急之下,又要讓夥計把安掌櫃抬到馬車上放了,前去求醫。兩個兒子卻勸說照顧生意要緊,先把酒家開了,讓老孃在櫃檯照應,他們兩人去找韓神醫,順便問問父親病情究竟如何。
安夫人覺得也有道理,於是自己留下開門經營酒家,讓兩個兒子帶著幾個夥計用馬車將安掌櫃又運到了韓氏醫館。
一問之下得知,韓神醫一大早就出診去了,並不在。先前的老郎中替安掌櫃診脈望舌之後皺了皺眉,沒有多說,只讓他們先回去繼續按照韓神醫的藥接著服,總共開了三劑藥,吃完之後若還不好再來看。
於是乎,安掌櫃兩個兒子只好把父親又運回了酒樓,跟母親說了之後,繼續煎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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