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都是頭一遭,大姐說,要“處理”得不妥當,不止姑娘家疼,男人也是會疼的。
她想問他疼不疼,可她心裡清楚,他定是不肯回答的。唉……
拍拍暖頰,她潔顎昂揚,大有“敢作敢當”的氣魄,道:“但是,我就是有私心,對你起私心。玉澄佛……我便是藉這個機會,順理成章吃了你。你若要罵我說一套、做一套,明明要你的甘心順服,到頭來卻不顧你意願,那我也認了。”
他依舊惜字,兀自不語。
花餘紅直瞪著他陰鬱卻高深難測的眉宇,咬咬唇,再咬咬唇,心口堵得有些慌。忽地,她將身上的輕裘扯掉,毫無預警地撲向他。
“唔……”玉澄佛被一撲倒地,待意會過來,驚覺姑娘竟跨坐在他腰腹上,雙手幾近粗魯地拉扯他的腰帶和衣衫。
“你幹什麼?!”揮舞的雙臂很快被壓制住,她的散發隨著她傾下的臉蛋、一縷縷落在他胸前和耳畔。
“悶葫蘆!只有這時候,你才肯勉為其難地搭理我嗎?”她的軟唇已蹭上他的,徐徐吐出蘭馨。
“你起來!”玉澄佛心跳加速。
“我偏不!”張嘴咬住他下唇,又怕咬疼他,這麼裹足不前、不重不輕的,果然心裡既惱他卻也憐他。
“你究竟還要如何?”他胸膛起伏明顯。
以往他未嘗男女情事,或者還能守住,如今身已識情,曉得姑娘家的美妙之處,而壓在身上的這一個又格外搔亂他心房,有情有嗔、似恨非恨,他像採蓮女手邊錯過的那一朵,儘管孤傲挺在斜風細雨中,花心已亂。
那似有幽怨的笑眸逼視他雙目,也不理他能否視物,朱唇低啟,說著她的瘋言瘋語。
“玉澄佛,我到底要幹些什麼,你心裡清楚得很,那些事啊,做起來總比用說的容易,不是嗎?”親親他秀挺的鼻,再吻吻他緊抿的嘴角,她低柔嘆著。“你沒捨不得我,也就是說,一旦你體內真氣匯入正途,身子的狀況太好了,我也該糟了,準要被你活生生折騰死。呵呵呵……那好啊,你往後要折騰我,那我現下只好使勁兒折騰你,咱們禮尚往來、有來有往,也才公允……”
“你——啊啊!”他倒抽一口涼氣,斯文的五官忽地扭曲,因一隻燙暖的小手已老馬識途地探進他胯下,他隨即起了反應。
就算再詛咒一萬遍的“該死”,他終究逃脫不了慾念的枷鎖。
衣衫卸盡,髮絲披散,他神情狂亂。
這一次未聞媚香、未食媚藥,他麥膚便已化作夏日荷塘,點點嫣紅綻放,然後是她如薰風般的撩弄,誘得那嫣紅大鳴大放地怒開了。
驀地,他抓住她一隻柔荑,好巧不巧,指腹精確地按在她手脈上,掀唇,他彷彿欲說什麼,結果只會吐出教自己亦覺羞惱的促喘。
“怎麼?恨不得現下就施展你的異能,把我榨得乾乾淨淨嗎?你已經有這樣的本事了嗎?”花餘紅毫不掙脫,由著他握,半點防備也不懂得做。
交纏的兩人好快已變得溼潤,即便無“飛霞樓”的獨門媚香助陣,相貼的裸裎軀體早似有若無地泌出淫香。
他身已非己身,混亂中聽她低啞呢喃——
“你真把我毀了,我至少快活過……玉澄佛,你不把我榨乾,那我只好先下手為強,把你先榨乾啦……”
她愛說渾話,嘻嘻低笑。
當她扶住他發燙的胯下徐徐坐落,男與女的喘息聲交夾陡起,他頭暈眩不止,天地以一種想像不到的方式極端迴旋。
前一刻,他腦子裡想些什麼都已不重要,連何時放開她手脈、改而握住女子蠻腰,也全然記不得了。
他該感到羞慚。
他墜進魔道,然,這一次不是成為眾魔口中珍鱔,而是幻化成魔。
又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