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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其他病房,她在走廊上都聽見有人衝著電話大聲:“拋,拋,今天一開市就一定要替我出貨。”聲音一點也不冷靜。
“大家都被股票整瘋了?”她狐疑地說。
“你應該慶幸你沒買,不然我就到公寓樓下收屍了。”他說。
“估計你也賠了不少。厲兄,看來你這人看得開,心臟也蠻強勁的嘛。”她哈哈笑。 “我不只心臟,還有個地方也很強。”他淡淡說。
“&%¥#@!”
寫意默了下,張望四周有沒有人偷聽。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一肚子壞水呢。 果真,三句話不離本行。
“你好壞。”她說。
“我說錯什麼了?”
“壞人,就知道想那種事情。”
“我說寫意,”他看著她,很義正言辭地教導道,“你這腦子一天到晚都想些什麼,隨便一句話都要往那方面想。”
“……”寫意再次被擊敗。
寫意回到病房開始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複述了下自己從樓梯上跌下去的過程。 呃……當然她將朱安槐侮辱厲擇良不能人道那幾句自動過濾了。不然她無法保證這男人不會立即提刀去砍人。
“這種人,我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居然世界上有這種人渣。一定要叫他付我醫藥費,還有誤工費。”說完,寫意惡狠狠地咬了一口蘋果。
厲擇良坐在旁邊聽著,也沒怎麼接話。
寫意皺起眉,“你好歹附和我一下嘛。不然我這樣罵起來很沒有成就感。” “怎麼附和?”他居然問。
“你可以說,沒錯,就是人渣,一定要他給醫藥費。”寫意惡作劇地教完後,他居然真就學著她那麼說了一遍。
搞得寫意很受寵若驚地伸手摸他的額頭,“阿衍,你不會見我摔著了就傷心傻了吧。” 厲擇良笑笑沒惱,卻讓寫意明顯感覺他心不在焉。
果真,變性了。
那幾天來看望她的人很多,唐喬也好厲氏也好,她突然覺得自己也蠻有人緣的。一般情況下厲擇良是夜裡出現,白天有人時消失。寫意心中琢磨了下,不知道是因為他倆在搞辦公室地下戀還是因為他有別的事情忙。但是,他在病房的出現還是讓大部分熟人知曉了寫意與他的關係。
出院後,厲擇良將老宅的廚子叫來每日給寫意做午飯。她在家吃吃喝喝生養了好幾天。 一日,突然接到吳委明的電話。
“寫意,輝滬出事了。”
“啊。”
“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
“怎麼了?”
“一早朱安槐和他老爹都被警察帶到經偵科了,估計不到明天就會看到新聞。” “怎麼回事?難道……”難道是厲擇良乾的?寫意緊張地問。
吳委明拿起電話向寫意複述了自己得到的內幕。
原來,那朱安槐雖然在輝滬掛了個總經理的名字沒有實權,但是卻因為父親的關係可以在賬目上做些手腳。
他挪用輝滬的公款去炒股買期貨。上半年賺了以後,卻更貪,沒有取出來將公款補回去。從五月開始股指下滑以後,這三個月已經兩股指數下跌到最高點的百分之三十不到。 這是什麼概念,平均一萬跌成三千。
“如果你是朱安槐你怎麼去還這些公款?”吳委明問。
“那種人渣我做不來。而且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我更不會做。”
“如果,我說如果,考下你智商看腦子摔壞了沒有。”
“我要是他,”寫意想了想,“往壞處做的話,乾脆弄一批大專案的無抵押貸款出來,做假賬。公司人一查到就說是內部關係,再搬出董事長的名義做擔保。”可是這樣會成惡性迴圈。
簡言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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