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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銀行的錢去做股票,賠了以後急需還回去的公款漏洞填不了,就再造一些假的貸款去還前面的漏洞。而那些貸款根本就是空戶口,如果借錢的是張三企業,可這世界上哪兒找這個企業去,一查就穿幫。
於是,他家雖然是開銀行,卻不過只是幫人家保管一下,錢終究還是別人的。
“你要是做起壞事來,肯定要比那朱安槐聰明的多。他一遇大事就腿軟,這法子不是他想的,是他老爹為他擦屁股做的。所以銀監會一來查賬,就把父子兩個一起兜了進去。”
可是無抵押貸款的事情,估計很多銀行都有,這是行規了。她知道確實某些銀行在做這種無抵押的貸款,雖然風險大但是收益也是最大,默契下的黑市交易不用執行央行貸款利率的標準,可以自己上浮很多個百分點。但是資金不能太大,否則萬一有個閃失怎麼賠得起。
既然是行規,為什麼偏偏查到輝滬身上,而且還一查就準。這個寫意和吳委明倆人都沒有相互點明。
這個——寫意明白。
她說讓朱安槐付醫藥費,只是因為當時心裡很不服氣隨口說說而已。但是從這個事情上看,不是厲擇良在一天兩天內可以做成的。
估計在輝滬有內線做他的心腹。一個心腹培養成型要多少時日和精力?所以他必定將這個事情籌劃了許久,然後在朝夕之間將輝滬化為烏有。
他不是一個簡單的商人。
想到這裡,寫意將環住抱枕的一點點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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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不該這樣動用那個內線。”薛其歸說。
他們培養內線將輝滬那些見不得人的把柄捏在手裡,其本意並不是要搞垮輝滬,而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為厲氏準備的一個可以反彈的籌碼。
而厲擇良居然為了洩一時之憤,提前動用了它。
厲擇良看著窗外沒有答話,薛其歸識趣地不再提什麼,退出辦公室去。他側了側頭,不知道怎麼的,最近厲擇良在公司的話越來越少,個性愈發陰沉地厲害。
回到家中發現寫意有些異樣,他問:“你看新聞了?”
“恩。這醫藥費是不是太多了點兒?”她說。
“寫意,”他原本在拿碗筷,卻停下手中的動作,“你現在和我一起,倘若有人要動你半根頭髮那都是和我過不去。”
他似乎有些不悅。
確實——他為她出氣,她卻在憐憫對方。
寫意察覺到他的異常,從後面環住他的腰,說:“阿衍,你生氣了?”
“沒有。”他倒否認地直接。
“沒生氣的話難道是在吃醋?”她故意說,“我同情那個朱安槐你吃醋?” “不可能。”他又說。
他明明氣得要死還要嘴硬。
“是啊,你怎麼會吃他的醋。那個姓朱的不可能比得上我的阿衍。再說這種人本來就是做盡壞事,我們這樣做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除強扶弱,劫富……”寫意說了一半發現最後這個成語不對,劫富濟貧的話用在厲擇良身上恰當些,於是換口說:“完全是為民出力,精忠報國。” 他最愛寫意拍馬屁,聽了一席狗屁不通的廢話臉色居然緩過來。
自戀、自戀、自戀、真自戀,寫意皺起五官,朝他的背做鬼臉,並且在心裡腹誹。
“你說什麼?”厲擇良鬼使神差地轉過頭來。
寫意迅速地換臉,憨厚笑道,“我是說俠之大者,厲總也。”
她一個人悶在家閒來無事,便讓周平馨租了很多電影碟在家看。
“不看新聞,我們看DVD好不好?”
吃過飯後,她就腆著吃撐的肚子賴在沙發上,最近生病有福享,連碗都不用刷了。難怪古代女人都愛做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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