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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琀感受著兩位“母親”的關心,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嬌嗔道,“不準再有下次了。”
佟母這時眼神中才有些欣慰,對著瑾琀說道,“有秦嬤嬤照顧你,額娘也是放心,以後有什麼事別藏在心裡,憋得慌,又損害身子,待額娘進宮,與額娘說說也是好的。無論什麼事,千萬別虧待了自個兒。”
“恩,女兒知道了。”瑾琀拉著佟母的衣袖,略帶撒嬌地說道,“額娘,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帶您親手做的桂花糕。”
“就知道你嘴饞,怎的宮裡還少了你的吃不成?”佟母也笑著打趣,感嘆著女兒的生活不易啊。
瑾琀輕輕地笑了,想著這個額娘還不錯,感受得到是真心為自己的女兒好,若是自己的母親不難產死去,那前世自己也會是一個父疼母愛的幸福的小姑娘。只是不知道那個便宜阿瑪如何?接著又想到逝去的父親,心裡一陣悲痛,若不是她太固執,父親也不會離開她了,她也不會在公司承受這麼大的壓力,Peter也沒有機會殺了她。Peter?一提起Peter就想到那天在保和殿外見到的那名侍衛……
“額娘,你可知道明珠家的納蘭公子?”瑾琀為了弄清自己心裡的疑惑,正了臉色道。
“納蘭性德?你怎麼與他有交往?”佟母有些驚訝。
瑾琀心虛,不自在地看了佟母一眼,隨便找了個藉口,“前段時間聽皇上說起他的詞寫得很好,有些好奇罷了。”
佟母放下心來,仔細回憶明珠家的大公子,“聽說是個才子,寫的什麼我就不懂了,只道是那孩子生下來便是個神童,十歲就能作詩寫詞了,痴迷於漢文化,硬給自己改了個漢姓叫納蘭。以前叫成德,後來避太子的名諱才改成納蘭性德的,到了成年,行冠禮時又給自己取了個漢命叫容若,這公子不像是一般的八旗子弟,倒像極了江南的那些俊雅才子。幾年前娶了一個漢軍旗的女子盧氏,不過十六年難產死掉了,如今家裡又逼著他續玹,好像是圖賴的女兒瓜爾佳氏。”
赫舍里氏努力回想著,這明珠家的大少爺也算是朵奇葩了,八旗的貴婦圈子裡沒少議論他的,小時候還以為這個孩子是個天生好學的好材料,以後也必成為皇上的權臣謀士,可誰知後來竟和一群漢人文臣集結在一起,整天地寫詞作賦,悲春傷秋,自盧氏死後更是一蹶不振。去年受得皇上寵愛,做了御前侍衛,這可是八旗子弟夢寐以求的職位,可他偏不這樣認為,好似受了什麼屈辱一樣,做不得皇帝的奴才。
聽著佟母有些輕視的話,瑾琀一怔,這納蘭公子在現代也算是文人追捧的高潔之士了,納蘭容若這個人也是從一箇中文系的朋友那裡聽來的,她那中文系的朋友對納蘭可是到了痴迷崇拜的地步,怎的聽額孃的口氣似乎不屑?
沒有從佟母口中得到對自己有用的資訊,瑾琀有點洩氣。不過有秦嬤嬤在一旁說笑,母女兩人又說了一陣子話,佟母說了些最近家裡的事情,接著嘮叨了松格里的一對弟妹,看天色也不早了,佟母便向瑾琀行了禮先行退下。
瑾琀望著門外紛飛的大雪,想著這兩個月發生的事情,對於清朝的貴族生活也適應地很快,只是不喜歡這種沒有一丁點兒自由的感覺,柳眉不自覺地皺了皺,從秦嬤嬤手中拿過暖爐,關上門不讓寒風吹進來,轉身坐下,喝了一口熱茶。突然看見秦嬤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輕笑,“嬤嬤可是有什麼話對我說的?”這秦嬤嬤估計聽了她的警告,此刻顯得吞吞吐吐,或是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惹惱了她。
秦嬤嬤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說出來,“娘娘,這納蘭侍衛跟您有過什麼過節嗎?怎麼從除夕那天起,您就一直精神恍惚,做事也是心不在焉,像是受了什麼打擊似的,奴婢看著心疼吶。”然後看了看瑾琀的臉色沒什麼變化,才繼續說道,“奴婢覺得,就算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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