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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報還一報,儘管不是陸浣晨所為,也只能選擇承受來自主角從前世積攢至今的怒氣了。
“聖女大人。”陸浣晨朝著商顏雨行禮。
商顏雨斂去眸中的情緒,側身為她讓開了道:“大小姐請。”
陸浣晨微一頷首,與商顏雨擦肩而過。
來到了大廳,陸浣晨終於見到了那位教主大人,也就是她這具身體的父親——陸紀。
陸紀心狠手辣,從小廝混在魔教殺人無數,身上揹負著眾多的血債。但不可否認,他是一位好教主,也是一位好父親和好丈夫。
魔教原並非稱作魔教,只是因為中原的名門正派一直排外,所以被喊做了這個名字。其實一開始,魔教還沒有這麼喪心病狂,後來不知道在那一代教主手中,漸漸演變成了無惡不作的門派,而這一切又在梟雄陸紀的手中發揚光大。
而與“血煞天魔”這樣的名號截然不同,陸紀其實是一個長相十分秀氣的男人,對感情更是專一到令人髮指。唯一的妻子被仇敵殺害,十二年仍然放不下他的妻子,至今未娶,甚至不讓任何女人近他的身。
對於陸浣晨這個女兒,他更是問心無愧。雖然因為大祭司的話而將女兒養在煉陽宮中,十五年不得相見,可是卻將女兒的一切打點得服服帖帖,甚至對她有求必應。
陸浣晨一向對親情不怎麼看重,但是在這裡,卻對一個未曾謀面的父親有了敬重和感恩。
畢竟能夠做到陸紀這種程度的父親,真的太少太少了。
陸紀看著落落大方的陸浣晨,雙眼溼潤,連道了兩聲“好”,才拉著她入座:“長大了,終於長大了,你長得太像你的母親了,只可惜她無緣再見你。”
陸浣晨安安靜靜地陪伴在陸紀身邊,一言不發。
這場及笄大典雖然舉辦得聲勢浩大,但是陸浣晨剛露面幾分鐘就被陸紀派人帶下去了。立即畢竟是魔教的教主,一生仇人無數,而陸浣晨則一點武功都沒有,所以最好的保護不是讓她獲有多高的地位,反而是將她好好隱藏起來,不被人盯上。
陸浣晨待著的這件房間是她母親生前住著的地方。可以看得出,陸浣晨的母親與魔教這種喊打喊殺的氛圍截然不同。牆上櫃子裡,滿是她生前所作的詩畫。
正看著,窗戶邊傳來一聲悶響。陸浣晨抬頭看去,之間穿著灰青色短衫的少年從窗外跳了進來,靠著窗扇屏住呼吸,一臉的肅穆。
陸浣晨很快就認出來這人就是之前在洗經池遇見的那位。她挑挑眉,將手中的畫卷仔細卷好,起身悄聲走到少年身旁的畫屏邊,趁著他不備,說道:“喂,你怎麼在這裡?”
少年全服的心神都放在窗外,壓根沒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人,當即被大了一大跳,等他定神一看,見是陸浣晨,長舒一口氣:“你嚇死我了。”
陸浣晨用摺扇敲了敲自己的掌心,斜睨著少年:“你是誰?在這裡做什麼?”
少年見暫時沒有什麼危險,放鬆下心神,起身大咧咧地走到桌子上坐下,端著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好幾口才緩過神來:“還別說,你們這裡的護衛真是太好了。”
陸浣晨看他是個有趣之人,對她又沒有什麼危險,就坐在他的一旁,也端起自己那杯茶水喝了起來。
“不過啊……”少年一邊拿起碟子裡的點心往自己嘴裡塞著,一邊上下打量了陸浣晨幾眼,“不過你穿著衣服的樣子倒是比光著身子好看多了。”
“咳咳咳……”陸浣晨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少年不明所以地撓撓頭:“你怎麼了?”
“閉嘴,吃你的點心。”陸浣晨緩過氣來,沒好氣地瞪了少年一眼。
少年撇撇嘴,乖乖吃起點心來。
過了一會兒,陸浣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