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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在哪裡呢?為何你們多次大舉入澤搜尋,仍找不著古城半點的影子?只有一個解釋,對嗎?”
又道:“或許薛廷蒿在說謊,那季大人請告訴我,你該比我更清楚,薛廷蒿是這樣的一個人嗎?夫猛又是這麼樣的一個人嗎?何況他們根本不知盒內藏的是甚麼東西。”
季聶提道:“紙包不著火,錢世臣為何這麼愚蠢?他知道盒內藏的東西嗎?”
辜月明搖頭道:“季大人說錯了,錢世臣不但不愚蠢,還非常聰明。又或許他只是夠膽色,聰明的是戈墨。他們的毒計本是天衣無縫,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有也沒法把古城的神靈算計在內,至功敗垂成。錢世臣本人是南方最大的收藏家,對古物有淵博的認識,又是古楚地的人,知道古城和楚盒的事毫不稀奇,如果讓我嚴刑逼供,我肯定可從他身上得悉盒內藏的是何物和知道開啟楚盒的方法。季大人相信嗎?”
季聶提再次說不出話來。
辜月明續道:“我是旁觀者清,季大人是當局者迷。季大人陷身的局是因你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說,不相信古城確實存在,計算的只是現實的情況,心想的是如何連根拔起大河盟,因而疏忽了其它。”
季聶提籲出一口氣道:“古城的神靈為何肯讓夫猛帶走楚盒呢?”
辜月明平靜的道:“夫猛帶走了楚盒嗎?”
季聶提為之愕然。
辜月明道:“正因楚盒尚未落入戈墨手上,所以他才屢次動手殺我,這代表他對找尋楚盒,仍未死心。戈墨並非尋常之輩,而是一個有靈通懂邪術的妖人,他會感應到一些常人觸感以外的事,例如古城即將再次開啟諸如此類。”
季聶提沉聲道:“今年的七月十四?”
辜月明道:“錢世臣並不足懼,季大人顧忌的只是大河盟。大河盟現正全力對付五遁盜,無暇去理會其它事。我們要收拾錢世臣,也不急在一時。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在七月十四進入古城,取得楚盒,這是鳳公公派給我的任務。鳳公公曾親口答應依我的方武去辦理此事,我的方式就是單獨行事,戈墨由我去收拾他,我們只可以這樣的方式合作。”
季聶提沉默了一陣子,最後點頭道:“我可以暫時答應月明的要求,不過最後仍須由大公公決定。我已把整件事以飛鴿傳書上報大公公,幾天內會有迴音。”
又道:“月明為何不揭穿郎庚是五遁盜冒充的?”辜月明對季聶提的神通廣大不以為意,他不是對岳陽城內發生的事瞭如指掌才是奇事,道:“揭穿他對我們有甚麼好處呢?”
季聶提長身而起,苦笑道:“月明確實是個很難相處的人,不過亦不得不承認月明看這件事有獨到之處。現在離七月十四還有點時間,我們可以靜待大公公的迴音,再決定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行嗎?”
辜月明沉聲道:“就這麼辦。”
花夢夫人坐在艙房裡,腦袋一片空白。
十八艘鉅艦在天亮前起航,揚帆出海,到後方陸岸變成一道橫線,始折南而行。她雖然不懂軍事,也明白這是最好的保密方法,到艦隊忽然進入大江,鳳公公要對付的敵人肯定手足無措,猝不及防,悔之已晚。
花夢夫人弄不清楚艦隊載有多少戰士,只知數以千計,觀其行動的迅捷、整齊和效率,可知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部隊。
鳳公公對她非常客氣,派來兩個壯婢伺候她,入住的艦房不但在鳳公公的帥艦上,還與鳳公公為鄰。不過她對將來再沒有任何期望,更清楚自己的下場,而辜月明也將難逃一死。事情不但關乎神奇的楚盒,更牽涉到皇上、冀善與鳳公公的激烈鬥爭。像辜月明這種永不會向鳳公公投誠的人,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鳳公公是不會容他活著的。
她便是辜月明的陪葬品。
她已當著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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