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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尹連紹、西留攝政王赫連雲楓,哪一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尤其是尹連紹,為人狠辣不留情面,更是掌管著江湖人聞風喪膽的流影樓,從天山回來的路上,刺殺他們的就是尹連紹的人。
“別怕。只要跟著我,誰也動不了你。”祁如墨看到白夕顏一直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不動,以為自己剛才的語氣嚇到了她,不由放軟了語調,淡淡的說道。
白夕顏抬起水藍色的眸子,望著祁如墨,嗷嗷的交換著,示意她並不是害怕,她其實只是覺得,靠在祁如墨的懷裡很舒服罷了。不過,她是絕對不可能告訴祁如墨的,當然,她想說,也說不出來。
秋初的夜已經漸漸有了涼意,不過這點涼意,對常年生活在天山的白夕顏來說,還算不得什麼。她趴在祁如墨的懷裡,四處張望著。
這宴會是為三國使臣接風洗塵而辦。因為三國的使臣身份都很特殊,因此,這次的宴會也格外的隆重。
設下晚宴的院子很大,遠遠看去,只能看到一片燈火,在漆黑的夜幕下顯得格外醒目。被祁如墨抱著進了院子,也不知道左繞右繞的走了多久,白夕顏漸漸聽到人聲鼎沸,想著應該是到了宴會的主場地,這才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眸。
祁如墨抱著白夕顏一出現,場上的人似乎都將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這次三國都派了身份高貴的使臣,名義上是賀壽,其實就是為了這千年雪狐,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
白夕顏被這麼多人看著,有些不好意思,一雙眸子四處不安的看著,目光一一看過場上的眾人,有三個人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個是穿著一身白衣的男子。那男子和祁如墨一樣,一身白衣,不同的是,祁如墨的白衣純白沒有任何墜飾,而那男子的,卻是鑲著金邊,隱隱顯露出一絲貴氣。那男子看到祁如墨抱著她進來,沒有如同其他一樣的熱切,只是含著溫和的笑意,淡淡的看著她,目光很溫和。
在白衣男子的身邊,坐著的是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那男子只是在祁如墨抱著她進來的時候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徑自喝著酒,似乎一切都不能影響他,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冷傲的感覺。
而在他們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個穿著一身紅衣的男子。紅色的衣袍在宴會場上顯得分外張揚。那男子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此刻正含著霸道的佔有慾望向她,嘴角勾著邪魅的笑意,令白夕顏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顫。
祁如墨注意到了白夕顏的動作,也看見了那紅衣男子毫不掩飾的目光。嘴角只是勾著淡淡的笑意,伸出寬大的袖袍輕輕一拂,彷彿只是不經意的舉動,卻正好擋去了紅衣男子望向白夕顏的視線。
紅衣男子看到祁如墨的動作,不由抬眸看了祁如墨幾眼,只見祁如墨一雙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正淡淡的看著他,雖然神色如常,可是他分明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力。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直視他的眸子,竟然氣勢還絲毫不輸給他。早在派出去的流影樓殺手全軍覆沒的時候,他就明白,鳳翔國的九皇子,不簡單。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眾位大人快快入席,晚宴很快就開始了。”太監奸細的聲音傳了過來,上位的地方,祁浩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了下去。
他的右邊坐著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正是臨緣國太子東方翎、西留國攝政王赫連雲楓。左邊坐著的紅衣男子,正是天祿國太子尹連紹,而在尹連紹的身邊坐著的則是太子和三皇子。
祁如墨聽到太監的話,抱著白夕顏坐在了太子和三皇子對面的位置,靜靜的坐著,目光一直留戀在白夕顏的身上,彷彿除了這隻雪狐,他什麼都不關心。但是白夕顏知道,祁如墨的目光,並不是真的在她身上。
她感覺到,祁如墨的眸色濃黑,濃的彷彿化不開的墨水,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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