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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如墨聽到祁浩瀚的話,微微頷首,應了句,“是兒臣疏忽了。”
聽到祁如墨這樣不鹹不淡的應答,祁浩瀚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看了看還在把玩絲巾的白夕顏,眸光沉了沉,似乎有些恍惚,看了看祁如墨,最終有些無奈的說道,“你下去吧。”
“是。”祁如墨抱著白夕顏,再不看劉新雅和如玥公主一眼,徑直離開了那個涼亭。
一步一步走著,祁如墨的步子和來時一樣,不快不慢,但是分明又比來的時候沉了一些。嘴角漾開一抹涼薄的弧度,這個皇宮,還是和從前一樣的充滿勾心鬥角呢。
母妃,你可知道,你傾盡一生去愛的男子,他根本就不愛你!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妖后!那個男子,假裝愧疚,把一切的罪責全部推到兒子的身上,卻不知道,害死你的人,正是他日日捧在手心的妖后!
白夕顏安靜的趴在祁如墨的懷裡,感覺到祁如墨的氣息突然變得悲傷。她有些不知所措,這是她從來不曾在祁如墨身上感覺到的氣息,努力的仰頭去望祁如墨的眸子,看到的,卻還是那樣一雙沉寂的黑眸,彷彿沒有一絲波瀾。
可是她分明感覺到,那悲傷如此的濃烈,隱隱還帶著恨意。不知道該怎麼辦,白夕顏本能的用爪子去蹭祁如墨的衣袖,每次她做錯事情,闖禍之後,都會用爪子去蹭祁如墨的袍子,這是她討好祁如墨安撫祁如墨的一種方式。
感覺到白夕顏的碰觸,祁如墨的情緒漸漸收斂,低眸去看白夕顏,那水藍色的眸子裡面,滿滿的都是關心和擔憂,嘴角不自覺的漾開一抹溫柔的笑意,說道,“小白,謝謝你,陪著我。”
白夕顏微微的愣住。那一刻,她看到了祁如墨眸中的溫暖,那個總是帶著深沉墨黑的眸子,此刻漾著的,是滿滿的溫暖。他說,謝謝你,陪著我。
無法去描摹心裡的感覺。自從有人類的意識,已經足足兩百年了,可是,因為狐狸的外形,沒有人會把她當做一個人去看待。溜下天山去偷吃的時候,總是被人家打著出門,偶爾有喜歡動物的女子,也不過是把她當做一個玩物。
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說話。白夕顏深深的望著祁如墨,這個如仙般的男子,心底升起了一股難以言明的感覺,“嗷嗷”叫喚了兩聲,似是回應祁如墨。
陽光斜斜的照射在一人一狐的身上,彷彿給他們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夢幻光環,顯得他們更加的出塵。
祁如墨抱著白夕顏繼續走著,白夕顏也一如既往的趴在祁如墨的懷裡。只是這一刻,有什麼在慢慢發生著變化,恐怕連白夕顏和祁如墨自己都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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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各懷鬼胎
“小白,今日是祁浩瀚的生辰。萋��'曉其他三國來的使臣都不是一般人物。一會去了宴會,你定要跟緊我。”祁如墨微涼的指尖撫過白夕顏的毛髮,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修長而有力,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語氣不似平日那般隨意,而是帶上了一些鄭重。
白夕顏望著祁如墨的眸子,想要從中看出些什麼端倪,可惜祁如墨把情緒隱藏的太深,她根本無法從他的眸中看出分毫情緒,只能從他的話語和動作中依稀感覺到,這次宴會似乎不太平。
她眼中的祁如墨,一向都是清雅而自負的,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入得了他的眼,幾時聽他這樣鄭重的對她說話?看來這次宴會必然很不簡單。祁如墨不說,她也一定牢牢跟著祁如墨,畢竟跟著祁如墨才是最安全的。
看到白夕顏鑽到他懷裡的動作,祁如墨的嘴角漸漸漾開笑意,如同那冬日的暖陽般,和煦而熨帖人心。
墨黑的眸子微微一斂,這次來訪鳳翔國的三國使臣,身份個個不簡單。
臨緣太子東方翎、天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