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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沒做啊,我沒偷您屋裡的東西!”
喬錦林冷著臉道:“靈芝說是你給的,你還不承認!”、
一提起靈芝,寶兒終於想起那個鵝黃色的香囊,難道是那個香囊?
“爺啊!那香囊我看著好看,就拿著玩兒了,半道上撞上靈芝姐姐,她說看著好看,硬要了去!”
梅枝看了眼寶兒方向暗道:原來是這件玩意兒,又不是什麼大事,爺這太也過了些,只這寶兒倒是個貼心地,沒將她供出來,等事料了,給她一兩銀子好好養著,也就是了!
“爺的東西你是你憑白空拿的,這樣手腳不牢的人,怎麼還在竹香院裡混,打出去吧!玉萍,去一趟夫人那裡,將香囊要回來,順便告訴夫人,讓她打靈芝十板子,手濺得人,再要讓我遇到,就斷了她的手腳扔去餵狗!”喬錦林看了一眼院裡的人,抬身回到了屋裡,半躺在炕上,想事情。
想東想西地,腦子怎麼也丟不掉那張小臉蛋,那雙含著憤怒的大杏眼,像鑲寶一樣,鑲在他的心裡,怎麼也摔不掉。
死丫頭,爺看上你,是你的福份,你竟敢不要爺,你給爺等著,爺要是納不了你,爺倒了姓兒給你。
喬錦林一人嘀咕,玉萍手裡拿著個香囊走進來:“爺看看是不是這一個?”
喬錦林睜眼一看:“嗯!”接過玉萍手裡的香囊,放在心裡捏著看著,忽然將香囊舉到鼻尖聞了聞,道:“好好的香囊帶了一股子臊味,生生把先前的味兒弄沒了,拿去好好給爺洗了!”
玉萍應著接過香囊,出門找小丫頭刻意吩咐了,小心去洗。
喬錦林又道:“那個靈芝夫人怎麼處置的?”
玉萍輕聲道:“我在夫人房裡將事情說與夫人聽,夫人差了人將靈芝叫來,靈芝一聽這是爺的東西,慌裡忙裡從腰間揭下來,給了奴婢,夫人罰靈芝跪在地上,讓人打了幾板子,奴婢出來的時候,靈芝還剩幾板子沒打完。”
喬錦林眯了眼道:“給她敲個醒兒!你忙去吧!”
走了玉萍,喬錦林睜開了眼看著頂蓬,胡思亂相,一時悲憤,一時傷感,漸漸睡了去。
桑紅玲回家將桑家的事說與張書成聽,張書成性子剛正,對此之事十分不齒,對著桑紅玲道:“既是妹妹遇到這樣的事,咱們也不能看著不管,我說的我都記下了,回頭仔細幫妹妹找一個良人。”
桑紅玲看著自己的丈夫感動道:“相公,想要妹妹做妾的人家可是喬家,你難道不害怕?”
張書成拍拍妻子的手道:“公道自在人心,姻緣本是你情我願之事,既然妹妹不願意,喬家就沒有強求的道理,你放心,你相公還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相公!”桑紅玲一腔熱血要為妹妹尋個好良人,回到家裡理冷靜下來,心裡就有些不安,自己已是張家人,張舉人雖有功名,卻是生性嚴謹,這可是喬家要納了妹妹,如此行事會不會連累到張家,此時丈夫如此,桑紅雲能不感動,這明明就是說相公和自己是一心一意的,不覺心裡有些甜蜜,望著丈夫,眼裡一片春水潤化在張書成的心田裡,當晚兩人紅羅賬裡,一番你儂我儂,竟比之前感情又好了許多。
作者有話要說:
☆、懊悔
第七章
不日,張書成從幷州書院回來,一進門便對著桑紅玲道:“娘子,你說的事有眉目了?”
桑家,桑紅玲將張書成的話說了一遍:“娘,相公看上的這位同窗,本姓杜,十八歲,家中是中等人家,略有薄田,收租子一年也有不少,城裡有兩進的住房,這杜月明長得也好,家中人口和咱們家一樣人口也簡單,娘,明年一下場,說不得就會中個舉人回來,到時候,妹妹成了舉人娘子,不是萬事大吉?”
桑白氏聽著抿著嘴笑起:“還是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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