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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見過我!”說到這裡,桑紅雲腦子裡忽然想起什麼道:“難道是他?”
“是誰?”桑紅玲瞪著眼道。
桑紅雲這才說出七巧節那天發生的事來:“那天我和麗梅一起去上街,聽說有廟會和刺繡大賽,先看了刺繡大賽,然後去了廟會,我和麗梅在路邊買些小玩意,就看到路上過來向匹馬,差點就將一個三歲小兒踏了……是我去救得他……!”
桑紅玲抬手在桑雲的額頭上點了一下道:“就你能,你不要命了,那個騎馬踏人的是不是就是喬家的大少爺?”
桑紅雲摸著額頭點過的地方道:“興許是吧,他臉上又沒有寫著字!”
作者有話要說:
☆、香囊
“你還狡辯!就知道無風不起浪,無因沒有果!都是你自己惹得禍!”
桑紅雲嘴一嘟道:“是他太不要臉!”
桑紅玲問明瞭事情原尾道:“娘,這下你知道了吧!”
桑白氏動了動嘴唇,終究沒有忍心責備桑紅雲,她的女兒有什麼錯?家裡除了桑秀才,再無二男,娘倆繡的繡品,她不送,誰送?好多外面的事情還不都是雲兒出面的?桑紅玲如今這是嫁了好人家,忘了以前自己在家裡時是怎麼和妹妹一起顧這個家了!這事勾起了桑白氏心裡的痛,沒有給桑秀才生下兒了了,桑秀才倒是不在乎,可是她心裡從來也沒放下過,指望著兩個女兒拋頭露面,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桑紅雲也是一臉懊惱,怎麼就是了這樣呢?
一想起那個草芥人命的男子,桑紅雲變沒有什麼好心情。
“果真有這樣合適的人家,倒也說得過去!”桑白氏臉上掛著笑,對著桑紅玲道。
桑紅玲喜道:“可不是,瞌睡遇了枕頭,還真相公找到個知根知底的人。這公子姓杜,名月明,是相公在詩會上認識的,家境還行,人也長得好,相公約著喝了一會酒,稍稍給他透了個風,只這杜公子想要看一眼妹妹……”
桑白氏皺了眉頭:“這不好,八字沒一撇,就要求見面!”
桑紅雲如今也不羞不惱,坐在一邊炕沿上一直聽著娘和姐姐說話,耳朵裡仔細聽著不拉一句一字,聽到這杜月明要見她一面,也是皺起眉頭,這讀過書的人只幻想著想風花雪月,花前月下的風流之事,平日裡的油鹽醬醋,於他們都是遙遠的事。這杜月明開口就要見人,再說話。可見還帶著些小家子氣,但自已的事情也不容樂觀,除了這些,倒也還過得去,那見就見吧,橫豎是要快些有個定了親的人,落了孃親和爹爹的不安才是正經。
“見就見。只不能正面相見,姐姐,你告訴姐夫,讓他想個辦法,側面見見,就當我不知道!”
桑紅玲道:“好,就這麼辦!到時,再給你透信兒!”
娘仨說定了,桑紅玲回了張舉人家,桑紅雲和桑白氏說了會話,去了書房。
桑秀手回家,桑白氏將大女兒說的話,告訴了桑秀才,桑秀才道:“事急從權,見就見吧!”
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喬府竹香院裡,此時一陣陰風烈起,寶兒被人綁在板凳上,屁股打得開了花兒,這陰風就是府裡兩個使刑的婆子手裡的板子打出來的。
梅枝抖著身子,站在喬錦林面前低著頭,不敢說話。
喬錦林道:“誰動了我屋裡東西,你們都不知道?梅枝,這兩日,你只進過爺的屋,你說說看,我的東西怎麼就不見了?”
梅枝抬頭看著喬錦林茫然地道:“爺丟了什麼?我在這屋裡這些天只進過一會?”
喬錦林望著爬在板凳上的寶兒道:“還不說實話,抬出去扔給她爹孃老子,趕出府去!”
寶兒滿臉淚水,披頭散髮從板凳上抬起頭來道:“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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