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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菊對娘說:“我去九兒那兒洗衣服。”牽了九兒的手便走。爹孃都沒有吭聲,女子大了管不了了,是該結婚了。
一路上,九兒就覺得今天的薛菊有點兒不對勁兒,兩支手緊緊地箍住他的胳膊不說,還把那聳起的*在他的胳膊上來回揉搓,差點絆了他一個趔趄。進到宿舍,薛菊已是雙頰赤紅二目生波朱唇潤透,雙手攬了九兒的腰整個人貼上來咬著九兒的嘴唇就吸。九兒雖然偽裝得烈火精鋼,但哪兒受得了如此強大的刺激?順勢將薛菊在床上放平,寬衣解帶游龍戲鳳滾作—團。一根菸的功夫,童男童女就變成了男人和女人……
鋒芒初現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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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菊的爹自然姓薛。
老薛是個儒雅之人,上世紀六十年代初的大學生,有真材實學。他學的就是鑄造專業,把一個幾百人的小廠子,整得風聲水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春江水暖鴨先知。老薛不是鴨,但老薛也知道水冷水熱。自打農村的土地承包到戶以後農具廠的農具就越來越賣不出去,他面臨著以前從來沒有面臨過的問題。讓辦公室找來近幾年的檔案和參考訊息,關在屋子裡足足研究了一個星期,最後他得出結論:廠子快完蛋了!
老薛明白了過來之後,第二天天一亮就坐上吉普車直奔縣上找到了主管局長。局長給老薛泡了一杯熱茶,問:“有啥事兒?”
老薛說:“我想轉產,給汽車廠加工鑄件”。
局長聽完,像電打了屁股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說了十幾個:“好!好!好!好!好……”拉了老薛的手直奔縣委王書記的辦公室。
書記辦公室在縣委二樓西頭,門上沒有掛任何牌子,辦公桌上擱了成摞的檔案,煙霧燎繞。那時的辦公室不似現在當官兒的辦公室,又是國旗又是書櫃,裝那樣子唬人。二人進門,王書記正披著衣裳在那兒踱步,淨是些頭疼的事兒。
二人點頭坐了,便有人過來沏茶。
王書記問:“有啥事兒?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局長便笑:“不要錢、不要錢,薛廠長有事兒向您彙報。”
王書記看著老薛笑了一下。他去過農具廠幾回,知道老薛是個能跑能咬的干將。就對老薛說:“你說,我聽。”
老薛和局長謙讓一番,還是局長開了腔:“薛廠長想轉產,給汽車廠加工鑄件,技術不是問題,請縣委支援。”
王書記聽完這話兩眼就開始光芒萬丈,喊秘書:“給招待所打個電話,晌午我要請人喝酒。”
秘書問:“您不是頭疼麼?”
“好了!不疼了!”
鋒芒初現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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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廠坐落在A市,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廠子。如今這個廠生產的汽車已經走出了國門衝出了亞洲,並且參加過非洲那個鬼都不拉屎沙漠裡的拉力賽。不過,在曾經的年月,僅軍用車生產和國家下達的計劃,就壓得這個廠子喘不過氣來,急需技術條件好的協作單位來保障生產完成任務。區街離A市只有五六十公里的曲線距離,不遠不近得天獨厚。
在縣委、縣府上下左右幕前幕後的通力運作下,農具廠眨眼間就變成了XX汽車配件廠。門口的牌子也換了,區街的百姓也跟著興奮了好幾日。廠子裡的人, 也覺得自己的斤兩重了幾公斤,走在街上手也甩得誇張。為此,廠子裡設定了一個非同尋常的部門:聯絡辦(對外聯絡辦公室),負責配件廠與汽車廠之間的一應事物。主任是副廠長老黃,負責技術和工藝,副主任是九兒,負責溝通渠道和資金結算。
九兒把丈人老薛佩服得淋漓盡致,書記和縣長來過好幾回,每回—下車就拉著老薛的手笑。汽車廠的領導和專家也是—樣,和老薛聊天能忘記吃飯喝酒。了不得、了不得,文弱弱的書生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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