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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卻覺得那光如此刺眼。
“恩,結婚就結婚了,跟我無關。”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阿庸嘆了口氣。
自從我離職以後,我和阿庸二喜她們的聯絡雖然保持著,但不頻繁。阿庸她以為我還是沒放下劉先生的事,我假裝跟她說我放下了,但實際上我還是在意的。
“放心,我一個人活得挺開心。”我說著,便把阿秋那個逗比的身體擺正。
阿秋早就在我旁邊睡著了,還發出微微的鼾聲,最惡的是這個傢伙的腦袋還靠在我的肩上。後來,我和阿庸交代了一下我的近況以及我在旅途上的所見所聞,作為處於工作週期中的阿庸狠狠的羨慕了我一番。
掛完電話的時候,順風車已經開到了洱海風景區。待司機伯伯把車子聽穩,我推了推阿秋,那傢伙睡的跟死豬一般,於是,我便捏緊了他的鼻子,不讓他呼吸,他才驚醒。下了車,我便把鏡頭套上,然後把單反相機掛在脖子裡,跟著阿秋往洱海那邊走。身為自由旅行家的阿秋帶的東西很少,一個揹包,幾身替換的衣服,以及錢包和手機。我問阿秋幹嘛不帶個相機,拍下沿途的風景,他就指了指他的腦袋,給我說,那些風景早就映在了他的腦子裡。
總之,阿秋就是個很有趣的男人,我也喜歡和這樣的男人交朋友。
洱海的湖水清澈見底,水呈湛藍色,好似頭頂碧澄澄的藍天,又似一塊落入群山間的無暇美玉。我們看見前方有一個旅行團,便偷偷跟著人家,算是蹭導遊,蹭解說。後來,我們就不跟著那個旅行團了,兩個人犯了煙癮,就坐在湖邊抽香菸。當時在國內,我還是抽茶花煙,而阿秋則愛極了蘭州。
一開始我沒在意,後來才知道他和蘭州那個地方有著不解之緣。
阿秋和我看著平靜的湖面,相繼無言,後來還是受不住無聊的他先開了口,只道:
“蔻蔻,我好無聊,講過故事給我聽吧。”
“阿秋,你幾歲了?”我撇過頭去白了他一眼。
阿秋見我這副表情,便抽出了嘴裡的香菸,彈了彈菸灰,伸了個懶腰,只道:
“今年三歲半。”
等他說完,我又白了他一眼,腦子裡突然想起了最近看到的一個很火的故事,便乾脆把那個故事講給他聽了。
微風徐徐,吹打在我的臉上,原本如鏡,平靜如鏡的湖面泛起了漣漪。
“這故事是我從網上看來的。從前,有一對恩愛的情侶,彼此相愛,大學一起去美國的某個城市留學。很不辛,有一天他們被那個城市的一個殺人狂抓住了,成了殺人狂的犧牲品。他們兩個人被裝在機器上,只要一分鐘,位於他們腰部的尖刀就會撕裂他們的腹部,將他們同時殺死。那個殺人狂很變態,因為生還的方法只有一種,就是玩剪刀石頭布的遊戲機,勝者生存,敗者死亡。於是,情侶決定一起摁拳,雙雙殉情。可是,最後男孩子除了剪刀,生還了,而女孩子出了布,被尖刀剖開了肚子,當場死亡。”
我簡單的概述了這個故事,而阿秋的臉色很難看,嘴角抽搐著,對我說:
“在這麼美好的洱海邊,你居然和我說這麼個故事。蔻蔻,你簡直就是個變態啊。”
“呵。”我冷笑一聲,聳肩攤手,然後抽出了嘴裡的香菸,問著阿秋:
“對於那對情侶,你怎麼看?”
“男孩為了救女孩,準備做自我犧牲,出了剪刀。可女孩偷偷使壞,想要活命,出了布,最後害人沒成,害死了自己。這是男孩對女孩的愛啊。”
“阿秋,你個男人真狹隘。”我道,然後繼續說:
“有可能女孩早就猜到男孩要自我犧牲,準備出剪刀,於是,她為了讓男孩活著,自己出了布,從而成全了男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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