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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發展成小情侶或者小基佬的人離開了隊伍,往他們自己嚮往的城市去,有的南征,有的北下,而我和阿秋執意向西。團隊的大巴車是往北開的,而阿秋的目的地是西藏,於是,我和阿秋只好下車。其實,我本來可以不用趟阿秋的渾水,但是,我不知道我向往哪裡,而且阿秋也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於是我就覺得跟著他。
當時我跟他在公路上一邊找順風車,一邊抽菸。冬天,公路上的風很大,我跟阿秋兩個人就揹著個包,縮在棉襖裡,他還笑稱我和他狼狽的就像城市街頭等著給人家砌牆,通下水道的農民工。
“為什麼要去西藏?”在我眼裡,談起西藏,體質虛弱的我的腦海裡只有,高原反應這四個大字。
阿秋很沒素質的把菸頭丟在了地上,然後踩滅,問著:“蔻蔻,你有信仰嗎?”
“沒有,我不拜諸佛,不信鬼神,只相信科學。”
說實話,我這是從小就被荼毒的。
“我的工作很好,一個月可以掙很多錢。可是,當我掙了很多錢,有了香車寶馬,有了美女環繞,我卻開心不起來,生活找不到目標。我想了很久,某天我一拍大腿,才發現我是沒有信仰,沒有信仰的我如此的蒼白單薄。於是,我辭了職,一個人在這大千世界遊蕩,我想找到我的信仰。我看了耶穌,聽了唱詩班的演奏,看了佛祖,接受各大寺廟的燻煙的洗禮,亦看了真主,結交了穆斯林的朋友。可是,我覺得這些不是我心目中所追求的信仰。”
“所以呢?”我深吸了一口煙,然後跟阿秋一樣沒素質的把菸頭踩滅。
“六根未淨的我想去趟西藏,找找我的信仰。找得到,那最好,找不到,我就滾回紅塵,再去修煉一番。”阿秋說著。
“你要是在西藏剃度什麼的,我可不陪你。”
“剃度什麼的還是算了吧。”阿秋說著,甩了甩他那頭引以為傲的秀髮。
某天那貨還大言不慚的跟我說,某牌洗髮露讓他去拍廣告。
見過自戀的,沒見過天天把自戀掛在嘴上的。
“哈哈哈哈,你個逗比。”我笑著,捏了捏阿秋的臉,只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萌的一張臉,正正經經的說這些話的時候,就特別好笑。”
“媽蛋,蔻蔻,你個神經病,人家和你說正經的!”阿秋怒道。
後來,我跟他乾脆站在公路上互相吐槽。
阿秋和我聊得很投機,他的話總能說進我的心坎裡,而我也能讀懂他到底咋想什麼。有人就問我了,你為啥不和阿秋在一起呢?我答:
有些人,這輩子只適合當朋友,不適合當戀人。
作者有話要說: 嚕啦啦啦,阿秋就是個大逗比~~~~求收藏求評論
☆、濱離宮(二)
01
離開大理以後,我和阿秋便乘車到了洱海。洱海在大理的郊區,開車過去差不多一個小時,途經大理機場。在去洱海的路上,阿庸連續打了三個電話給我,前兩個由於我在睡覺,沒有聽到,最後一個算是把我吵醒了。車子在路上顛簸,車內的夾雜著食物以及香料的味道,有些難聞。我稍稍開啟了車窗,接聽了阿庸的電話。電話那頭的阿庸先是因為我不接她電話,浪費她話費而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一頓,後來她帶來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大訊息。
那天,我乘著破舊的車子,跟阿秋趕去洱海,而身處祖國東南的劉先生和粥粥在高階酒店大辦酒席,宴請親朋好友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我的請帖,劉先生忘了給我,我的酒水喜煙,我沒有討到。
“蔻蔻,你在聽嗎?”阿庸焦急的問著我。
當我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沒有做聲,抬著首看著窗外初升的太陽,初升時的太陽的光應該是柔和的,可不知為什麼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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