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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在蘭州成立的低苦艾,所有歌曲當中,最喜歡他們的《蘭州蘭州》。
“看把你樂的。”阿秋放下了手裡的手機,看著一臉雀躍的我,亦是笑了。
阿秋是個典型的浪子,我和他一起旅行的期間,極少有人打電話給他,他也不是個樂於玩社交網路的人,所以,他握著手機的時候,不是在遊戲,就是在看電子書。用他那個逗比的一句話說的好,那些東西不過是束縛他這匹野馬的韁繩,一旦擁有,哪天準備隻身而退的時候,反而多了顧及。所以,與其擁有,不如敬而遠之。雖然,他這番話在我眼裡,就是他為他在天地之間,孤身一人,煢煢獨立做的辯解。算了,他煢煢獨立,我孜然一身,其實都一樣。
後來,我們登上了飛機,俯瞰了一會祖國西南部的山水,便到了蘭州。從小生在溼潤的江南,一到蘭州,我就覺得特別的乾燥,感覺臉上那張臉皮已經脫水到可以撕下來一般。我和阿秋很快找了一家快捷酒店,然後確定了下路線,開始遊玩。阿秋似乎對蘭州特別的熟悉,他知道哪輛車通往哪兒,怎麼去那個景點,還會說幾句蘭州話,好似他根本不是杭州人,而是個地地道道的蘭州人。夜裡,阿秋帶我去了一條又名的小吃街吃東西。蘭州也算是個多民族的地方,以前我在江南的時候,身邊幾乎都是漢族人,而當時我站在那條街時,才體會到什麼是多民族雜居了。有帶白帽的回族男子在麵攤上擀麵的,有帶著頭紗的回族婦女在麵攤上切牛肉的,還有幾個回族少年在攤子旁邊玩耍的,當然,整條街上也有不少漢族人的攤子。
我和阿秋找了位子坐了下來,各自點了一碗蘭州牛肉拉麵,後來,阿秋一時興起,便和我比起吃麵來,說什麼,如果我吃的比他快,他就答應我做件事。我的家鄉向來興吃麵,以至於我能很快速的把手裡的那碗麵吃完,擊敗阿秋。
夜裡,吃完那碗拉麵的我肚子脹的鼓鼓的,就像個圓滾滾的皮球。走到一半,走不動的我乾脆就拉著阿秋坐在路邊的石階上,稍作休息。小聲的打了個飽嗝,阿秋就嘲笑了我半天,接著,他就自顧自的哼起調子,唱起歌來。
“蘭州,總是在清晨裡出走。”阿秋哼了這一句,我腦子裡倏地空白一片。
這明明就是《蘭州蘭州》的調子和歌詞,原來阿秋也聽低苦艾這種小眾樂隊。
還沒等他唱下一句,我便接著他唱:“蘭州,夜晚溫暖的醉酒。”
“咦,你也聽低苦艾?”阿秋看著我,充滿了不可思議的意味。
我莞爾一笑,點了點頭。阿秋淡笑,從衣服的褲袋裡抽出了那包蘭州煙,點燃了一根,抽食著。
“剛吃完飯就抽菸啊!”我感嘆道。
阿秋便吐了一口煙在我臉上,然後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教訓著我,說:
“你們那不是有句話叫,飯後一支菸,賽過活神仙麼。”
“你怎麼知道?”我問著阿秋。
“唉,我有天去你家鄉出差的時候,一炮友告訴我的。”
果然,阿秋就是個閱女無數,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君子。說他花花君子是因為,一來,他遇到過的女人和上過的女人,絕對是多到我數不過來。二來,雖然他某些方面散漫隨意,但他絕對是個有文化有才華的君子。
“阿秋,你有沒有真心愛過一個人過?”我隨口一問。
阿秋先是被香菸嗆了一口,大聲的咳嗽,然後那副嬉皮笑臉,油嘴滑舌的樣子全無,取而代之的是蒼白無力,唉聲嘆氣的樣子。我想,我這句話是說到阿秋最深層的心坎兒裡了。
03
“愛過,一個蘭州女孩兒。”阿秋簡單的回答著。
晚風吹亂了他額前的劉海,碎劉海將他那雙眼遮掩住了,彼時,我看不見他眼裡含著會是什麼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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