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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得甚遠,引來岸邊行人駐足傾聽,還深怕畫舫行得遠了,一邊快步跟著,戀戀不捨。
在出身皇室、深受皇帝寵愛的小王爺面前,指明唱這首公然蔑視權貴名利的詞牌曲,無論是極為受寵的冬舒戀,或者從容淡定清唱起來的月映,都泰然自若著。
放任冬舒戀搶走他手邊懷爐,自顧自的揣到月映懷裡去,在長安城裡以放蕩風流著稱、于軍隊中有著“殺生王爺”的血腥稱號,這樣的小王爺卻沒有分毫動怒,連挑個眉梢都沒有,他只是稍微施力,把動來動去,不肯安分的冬舒戀緊鎖在胸前,枕著她小小的肩頭,微閤眼,聽著月映的歌聲,以及冬舒戀輕輕應和。
美酒與佳人,低吟輕唱,淺酌慢飲,而畫舫微搖,薄雪紛紛,所謂的風雅也不過如此。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被他緊擁在懷裡的佳人一刻也不肯稍靜,眼見掙扎不出他深鎖的手臂,居然用色誘的!
在耳邊嬌吟緩哼的撒嬌呢喃,晶瑩如玉、修美性感的指尖從他頰邊往下滑到喉口,撫著他瞬間吞嚥唾沫而滾動的喉結,那盈握玲瓏的柔軟胸房還在他手臂上蹭了蹭,真把他身下慾望都蹭出火來。
在冬舒戀胡作非為,磨磨蹭蹭得令一旁伺候人都面紅耳赤,目光亂飄的時候,一曲清唱也差不多到了頭,月映以一聲輕嘆結尾,收音卻斷然而決絕,勾起傾聽者胸懷裡一股淡漠傲氣。
岸上行人,紛紛低聲叫好。
薄雪依然紛飛,畫舫行到鏡照牌樓前,冬舒戀望著那座高樓,忽然興致勃勃的拍打小王爺手背。
“繡球招親!我想看繡球招親。”
月映輕瞪她一眼。“胡鬧!那牌樓哪裡是能隨便登的。”
“戀戀要登牌樓就給她登,繡球落水她這輩子就別想出嫁。”小王爺懶洋洋的飲口烈酒,故意逗著冬舒戀氣鼓雙頰。
“那只是傳說而己!”冬舒戀不服氣。
月映倒是笑了。“不完全是傳說,我真的看過繡球落水呢。”
冬舒戀來了興致,連小王爺都睜開半眯的眼睛。
“真的落水了?”小王爺不無懷疑。
“嗯。”她漫不經心的一點頭,把冬舒戀在玩鬧掙扎中給散開的襟口合攏,將散發攏在她耳後,將她打點好了,月映才提起去年冬初的故事。“……雖然有顧請武林人在暗處守著,但那繡球就這麼彈過人潮,往河中落去了。還不是落在岸邊,而是河中——那繡球又沒有人在扔著,尋常來說,哪裡能落得這麼遠去?耶日的風勢雖然稍強,卻也吹不動那麼沉的一顆繡球啊。”
冬舒戀聽著她說自己的親眼經歷,一張粉嫩嫩的小嘴驚訝得微微張著。
小王爺雖然也聽得有趣,卻還是覷著她沒有注意,一低頭就搶個了香吻回來,惹得冬舒戀小臉俏紅,手下沒有輕重的打在他手臂上。
月映在心裡嘆氣著,很識趣的轉移視線,讓偷得香吻的小王爺和被輕薄的冬舒戀,開始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
個兒小小,嬌養憐寵的冬舒戀打起人來,也不能完全說是不痛不癢,但是一向放縱她的小王爺只要忍耐過一時半刻,就可以裝得可憐委屈的向冬舒戀討得“痛痛快飛”的含羞親吻。
所謂的小兩口濃情蜜意,甜溺旁人,也不過如此了。
冬舒戀嬌喘輕籲,恨恨瞪著饜足滿意的小王爺,她還是被鎖在他懷裡,半步也挪不了。
求救的視線飄往月映那兒去,身為好姐妹的月映卻面無表情,立刻挪開視線假裝沒有接到她可憐的求救。
她氣得嘟起嘴來。
月映含笑看著,分毫不動。
她才沒有那麼傻,從老虎嘴裡搶走屬意的美食。冬舒戀沒有意識到這個小王爺對她的獨佔欲有多深,然而旁觀著的一眾姐妹,乃至閣主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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