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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來自世子府的花園兒。
果然,剛走到花園兒的拱門前,紀策就見到了不少人。
回京日子不短了,可他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出現。
紀寧坐在主位上,見到堂兄的身影,不覺一愣。
院兒裡的絲竹聲也因為那個碩長英武的身影停了下來。
紀策忍不住笑問:“怎麼見到我像見到鬼似的?難不成這兒不歡迎我?”
紀寧站起身,皺眉問道:“你怎麼來了?”
紀策反問他:“還真是不歡迎?這不聽說你生辰嗎?早幾年在邊塞不知道也就算了,人都在京城了,如果還不來賀一下,就是做哥哥的太不給面了。不過你也真是,這樣的喜慶事兒怎可以不支會一聲兒?若不是我近幾日都在城裡查事兒,差點就落人話柄。你這樣做可不對。”
紀寧淡淡笑了笑,“往年堂兄不在,我倒是忘了這層。一時不記得給你送貼,還望海涵。”
紀策點點頭,“哥不怪你。不過往後有這樣的事兒,可別忘了支會一聲兒。哥可知道你酒量淺,來幫你解解圍,總是可以的。”
說著紀策便朝堂弟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在留意院子裡坐著的人。
和一雙眼對上以後才又露出笑容來,走到紀寧跟前兒,壓低聲兒說:“你這把戲還是消停會兒。選什麼選?既然有了目標,何必兜這麼大個彎兒?直接跟咱皇叔說了不就成了?學你堂哥我這樣果斷不是更好?”
紀寧聽著這話差點沒蹦出火來,也壓低聲兒應道:“我的事兒與你無關。”
紀策抿嘴一笑,“怎的就無關了?你可是我堂弟。如今可就剩下你與我最親。我怎能瞅著你幹這傻事兒?再說你堂嫂這會兒可是比從前更糊塗,萬一哪天兒記起從前的事兒,知道我今兒沒來阻了你,怪我怎辦?堂兄我怎麼算這事兒都不划算,所以只好來做醜人了。”
紀寧真是差點兒氣笑了,“我可沒預你的飯菜。”
“吃過了。”紀策笑著說道,“我能這麼不懂事兒?菜沒有,有酒就成。”
紀寧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落這傢伙的面子吧?只好說:“那你請便。”
紀策還真就自便了,走到紀寧身邊兒,順了下錦袍坐了下來,“愣著幹什麼?該吃吃,該喝就喝。”
紀寧氣笑一聲,吩咐人重新開始奏樂。
絲竹聲兒,剛響起,有人就已經送了一盞酒杯和碗筷過來。
紀寧等人替堂兄斟滿酒,正準備與他意思意思喝上一杯,紀策就把他手裡的酒杯拿開了。先把自個兒杯裡的喝完,才將堂弟杯裡的酒倒進自己酒杯,“喝不了逞什麼能?這兒有我擔待,你吃菜。”
“你是來搗亂的?”紀寧真是快被這人氣得七竅生煙。
“對。”紀策倒也直接,“我可不能瞅著你犯傻不管。這事兒很快就會有結果,你何苦為難自個兒?娶個不中意的回來,你是想給自個兒添一世堵?”
“中意的不是都讓堂兄搶了嗎?這會兒做什麼好人?”紀寧不覺心口一滯。
一月前聽說小嘉出事兒,紀寧就在府裡待不住了,趕到太師府時,府裡上下一團亂。沈夫人受不住,暈了。太師兩邊兒操心,根本沒閒暇理會他。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跟在沈飛後邊兒見到了小嘉。那場面真是觸目驚心。
還好皇伯父很快派了太醫來,經過幾日的診治才將小嘉的傷勢穩了下來。
紀寧瞅著小嘉受罪的模樣,除了痛心,就剩下懊悔。一連好些日子起身就往太師府趕,終是等到小嘉平安地睜開了眼。
原以為這丫頭見到自個兒在她身邊會感動,沒想她竟然會誰都記不起來。只有沈太師在的時候,她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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