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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找到爺要的人,就在外面聽回來一件事兒。這事兒說起來也真是奇怪,秦宇一早聽爺說過,榮親王家的世子紀寧與爺一樣,對潘家很是不待見。
而且這位世子對沈小姐那是百般殷勤,前些日子還弄得爺十分不快。可這結構眼兒上,紀寧非但不想辦法查事兒,反而有心思折騰自個兒的壽宴。
說是要替自個兒選妃,竟然將京裡夠得上格的人都請到了府裡。
秦宇越想越不對,趕緊回府將這事兒報了。
一進門兒,又見到爺在寫字。真是弄不明白爺這些日子都在鬧哪樣。
他可不知道紀策這會兒的心思,若是不讓自個兒靜下來,他幾乎忍不住要出去殺人。可老東西和媳婦兒說得對,這裡不是十里沙場,明刀明槍根本成不了事兒。那就只能等!
也不知為啥,每回寫字的時候,紀策總能把心靜下來。只有這樣才能只記得媳婦兒的好。從前不要命,那是沒有牽絆,沒有想守一輩子的人。可自打認識了媳婦兒,哪能還像從前那般?
秦宇將事兒說了以後,爺終是放下筆來問:“什麼時候?”
秦宇應道:“據說就在今晚。”
紀策低頭思量一陣,說:“去準備些賀禮。今晚與我走一趟。”
紀策就著秦宇的話,記起之前府外的事,不知為何總覺著與這事兒有關。紀寧說的那席話之前怎麼想怎麼不明白。見過媳婦兒以後,倒是弄清楚了一些,想必自個兒不在的這段日子堂弟已經去過太師府,可有些事兒仍是懵懵懂懂。
但那日紀寧一反常態,紀策不想放過任何可能。
京都城華燈初上,一輛馬車停在了榮親王世子府的大門外。
趕車的人身形魁梧健碩,一瞅便知並非尋常車把式。這人停穩馬車,打車轅上跳下來,走到後面車廂窗邊才停下恭敬地對裡面坐著的人說道:“爺,到了。”
裡面的人嗯了一聲,也不等人伺候,掀起簾子徑直跨了出來,“帶上東西,跟我進去。”
此時榮親王世子府裡的壽宴已經開始,裡面傳出陣陣優雅的絲竹聲。
來人壓根兒不懂欣賞這些,即使懂也沒這閒情逸致聽,只是示意身邊跟著的“車伕”,“去叫門。”
車伕打車廂裡取出些東西,抱在懷裡,才走到門邊兒拍門。
世子府內看門的小廝不免嘀咕了一句,才把門兒給開了一條縫兒。今兒殿下宴請京裡的達官貴人,一早送了名冊來。他可是一一仔細對過,不多不少。既然該來的都已經在裡邊兒了,又是什麼人這時候來擾他清閒?
門房小廝從那條縫裡尚未瞅清楚來者何人,就聽見外邊一人揚聲說道:“端親王世子殿下前來賀榮親王世子殿下壽辰。”
看門兒的小廝一聽對方的名兒就被嚇得不輕,趕緊開啟門,這才看清叫門的人乃是一位身形高大的“下人”。
小廝可是見過些世面的人,一瞅對方這架勢就知道這叫門的人地位不低,趕緊又偷偷朝他身後望了一眼。
這人後邊站著位紫衣公子,一瞅便知是行伍出生。對方身形幹練,一身錦衣打理得特別精神,腰板兒有多直便有多直,與院兒裡的那幫京中貴胄很是不一樣。
小廝一早聽過京裡的那些傳聞,上次自家殿下喝醉酒犯病那會兒,他也遠遠見過一回。一見真是這位,哪還敢阻著,趕緊請了人進門兒。只是心裡嘀咕,這人怎的不請自來?
紀策也不理門房小廝詫異的目光,跨進門就朝裡邊兒走。堂弟這世子府他雖只來過一回,但紀策有個十幾年都改不了的毛病。還是親哥沒走那會兒就言傳身教的。
無論走到什麼地方,他總是很留意周圍的環境,因此今兒一進來,沒等小廝領路,就自個兒往前邊去了。若是猜得沒錯,這聲兒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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