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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行突厥來使暫安置到驛館,便是牽著那白馬去了官衙。
可正堂卻也是沒見那嬌人兒蹤影,招了屬官來問,才知是那千憶河河堤忽然塌陷,冢宰剛已親自前去巡堤了。
提到千憶河,漢王便是心下一緊,上回被扔進千憶河才險些喪了小命,今早才開罪了父皇,如何還敢再去那河堤邊?忙是追了出去,幸在那冢宰的車輿尚未走遠,便是飛身攔道,籲停馬匹,不管不顧的上了她的車輿,擠在她身旁落了坐。
冢宰剛從車輿被攔停的驚惶中回神,本以為是遇上了劫道的刺客,瞥了眼這不速之客,小臉的驚惶變成了肅然,道“漢王應當去做安撫突厥‘貢品’的大事,這等巡堤小事,就由本冢宰辦了便是!請漢王速速下車!”
漢王一怔,這女人可是在妒忌吃醋?
雖說從來最煩善妒的女人,可是此時心下竟是泛起了一陣喜悅,她會妒忌,便該是在乎她這相公的吧。
而且,她這故作肅然,卻嘟囔著小嘴的模樣,也實在可愛得緊,生平倒是第一回對一個女人起了解釋的耐心,
“你也知本王為了那邊陲安定,不得不收下那貢品,而且,如此一來,本王就能……”
卻是見冢宰小手一擺,以凌然之態打斷了他的話,涼涼淡淡的道“漢王家事,與本冢宰無關!”
她這等淡漠姿態恰恰戳了漢王心窩,索性也難得廢話,將她攔腰一把抱過擱在膝上,密密實實的親上一番。
剛一聽她去了千憶河,便覺心下一陣驚顫,這樣可笑的惶恐著實需要這樣貼實的觸覺才能稍稍填補。
見她被吻得水眸漣漪輕泛,小臉都泛起了緋紅之色,想來那妒醋該也已下了喉,這才咬著她細嫩的耳垂,佯作薄怒的道“你也該知本王收下那貢品的理由,以後不許再拿這等事來故意惱你夫君!”
冢宰抿了抿唇,她自然是知漢王收下那貢品的理由,與突厥聯姻,安定邊陲只是其中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另一個不為人言的便是多了一顆向皇帝要那太子之位的籌碼。
可是以著他殺伐決斷的狠戾之風,他坐上皇位,必定會收繳獨孤家兵馬,拔除獨孤家這把摁在大周咽喉之上的硬刺,獨孤家與皇權註定是難以兩全的。
他有睥睨天下的野心,有掌控一切的權欲,即便他真對她起了興趣,可江山何其多嬌,與江山相比,任何女人都微不足道,更何況是她這早已下堂的棄婦?
所以,只有讓仁恕的太子坐上皇位,才是保住獨孤家周全的唯一之路,可眼下該如何幫太子穩固那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呢?
而她的走神倒真是惹惱了那本只是佯怒的男人,略帶粗暴掀開了她的衣襟,便是延著那纖滑的玉頸一路吻了下去……
“今日又裹得這麼緊,勒得起血痕了,說了不行……”
冢宰感那雙大手竟是又趁她不慎,鑽進了衣襟,真是連呲牙咬斷那瘟神脖頸的心都有了,可鐵臂之下,掙扎也是徒勞,只是酸酸的隨口說了一句“本冢宰這副身板莫硌了漢王的手!”
漢王手間一頓,想起以前的確拿這等事來羞辱過她,索性將她攏在懷中,大掌更加肆掠了兩分,“本王手上繭厚,不怕硌!”
卻見她綣在他懷中,眸光淡淡的望向一旁,帶著幾許乏然的心不在焉與頹然無奈,緩緩的道“那貢品看起來比麗姬還要豐腴啊,也不怕漢王的兒子將來吃不飽!”
剛剛才教訓了她不要善妒,可這女人的醋反倒吃的是越發有滋有味了,可提到“兒子”見她眸中又是閃過難掩的傷色,漢王頓時心內又感一陣顫疼。
昨晚回府便已讓老平去暗暗查問了三年前她出事當日,是否送了什麼飲食給東院?可有經那麗姬的手?
老平回稟說當日將父皇賞賜的果品分給了府中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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