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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是貢品,便當獻於我大周陛下!”
皇帝渾濁的眼珠泛了精光,這三兒子總算還有點孝心。
哪知那突厥公主聞言卻頓冷了臉色,琉璃般的眼珠直直看向漢王那英俊的臉龐,
“我突厥女子,只愛勇士,誰能以武力取勝,自是拜服於誰的腳下。
阿史那巴琴是為了戰神才甘為貢品,若戰神不收,那我突厥自當磨好利刀,恭候戰神大軍!”
這番話雖說得硬氣,但那碧色眼眸中的憂怨黯然卻是清晰可見。
冢宰暗歎又是個為瘟神發了痴傻的無知女子啊。不過,這般身姿豐腴,該是瘟神極喜的型別才對,想來瘟神定會欣然笑納啊。
可喉間卻是如卡了一塊泡了酸醋的饅頭,又酸又哽。
漢王一眾親將都甚是得意,這突厥公主可是有突厥第一美人之稱啊,且身手不凡,被突厥奉為至寶。可不願嫁皇帝而只願跟隨自家主子,這是件多麼長臉的喜事啊。
就連吳允禮都目光示意漢王快收下,眼下突厥可漢將女兒送來做貢品,可見求和誠意,若是不收,突厥倒是會認為大周不願講和,定會時時擾邊,捕殺邊民。
而且,收下突厥公主,王爺便又多了突厥這方助力,向那皇位自然又是近了一大步。
漢王自也是琢磨到吳允禮的眼風意圖,可唯一擔心的是,若是收了,那冢宰定會更加覺著他好色濫情,那再想找回她的心,怕是又難上一步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七十一 殘念
漢王悄睨了眼那立在對面班位,小臉冷肅的冢宰。如今局面,獨孤秋萸是不可能頂著欺君之罪死而復生,立於人前的。
可只要能登上皇位,便能給這“死而復生”的女人改名換姓,收入後宮。即便都認得她的眉目,也只需給出人有相似的理由堵了悠悠眾口,只要他皇權在握,何人敢不怕死,放出半句厥詞?
而到時,她自然也是能重新活回女兒之身,並乖乖的留在他的身邊才是了。
漢王頓時覺著那登上皇位的慾望又強烈了幾分,而這與突厥的聯姻便顯得分外重要了。斟酌到此,便是向皇帝求問,可否收納此“稀世貢品”?
皇帝雖心下鬱郁,可總不能當殿與兒子爭搶一個女人,並壞了安定邊陲的大事吧,便是以漢王戰功赫赫,允了這“稀世貢品”歸漢王所有。
此言一出,突厥公主自是掩不住的欣喜之色,一雙琉璃碧眼就那樣直直望向了那英俊非凡的戰神,將濃濃愛意無遮無攔的釋放。
漢王唇角不覺微微一揚,這樣熱情如火的女人著實能滿足男人的征服之慾與好勝之心,在他看來女人就該是男人的戰利品,綿軟無骨的蟄伏於身下,安撫男人辛勞爭戰的一身風塵。
而漢王的這抹笑恰是收入了冢宰眼中,她暗暗覺著一碗苦湯灌喉,獨孤秋萸,你如何還敢天真幻想過得到這樣男人的心啊?
而除了冢宰,皇帝更是心下鬱郁,看著那搶盡風頭的三兒子真是百般的不順眼,以至於隨後突厥來使又奉上了百匹寶駒良馬。
皇帝都已是提不起半點賞鑑之心。草草走了過場,便是扶著腰骨,回了後宮。
漢王倒是對突厥上貢的良馬分外感興趣,率了眾臣移步馬場,見那些良馬匹匹高大精壯,一眾武將甚是歡喜,紛紛挑選。
而漢王一眼看中其中一匹渾身雪白的良駒,無半點雜色,眼瞳靈動。覺得真是像極了那冢宰此前送他的那隻木馬“玉鵠”。
聽說,那“玉鵠”是她親手養大,感情深篤,後來與突厥一戰中英勇戰死,若將這匹白馬送給她,定該會高興吧。
可漢王親手將那匹白馬套韁上鞍後,掃視整個草場卻是沒見著那纖嬌的小身影,令吳允禮將那突厥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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