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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悅耳,認真地給了出判斷。
“咳……”莊儀對容雲這種經常性的、很沒搞笑感的搞笑,有些無力,不過面對如此震驚的訊息,他暫時也沒有心思調侃好友,點點頭,說:“好吧,那麼攝心蠱主的直接目的,想必您也順便弄明白了吧。”莊儀可是非常瞭解容雲那種順手牽羊的“流氓”習慣,想到好友頸間的掐痕,莊儀暗暗嘆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經過,不過,根據經驗,他突然覺得,或許,大概,比較值得同情的是烈親王也不一定。
“父子反目。”容雲回答。
“嗯,這個時候,想借你們父子關係做文章很正常……等等,不對啊,昨天您勉強才算‘回家’第二天,攝心蠱主怎麼知道烈親王會留下您……呃,為侍……不是吧……”順著思考下來,莊儀有些希望他的結論是錯的,因為,如果事實如他所想的話,真的是非常棘手。
攝心蠱主事先就知道烈親王會留下容雲。前後聯絡一下,很可能的,就是她知道烈親王對容雲會“不想留還不得不留”。也就是說,很可能是因為攝心蠱主的原因,烈親王才會懷疑容雲的身份與動機。確實,憑烈親王勢力的嚴密程度,可能也就只有攝心蠱主有本事,經由攝心術在烈親王的情報網中做手腳了。
“不知道這個攝心蠱主的身份跟最終目的是什麼……不過她還真是盯上烈親王了啊,十年才出一枚的攝心蠱,天下間剩餘不多了吧,一下子兩枚,好大的手筆。”莊儀皺眉感慨。
“這個需要查。”容雲說。
“怎麼查?……呃,不會吧。”想到什麼,莊儀不禁用一種“您不是吧又”的表情看著容雲。
連攝心蠱主的身份線索,都被這白痴順手“牽”了……?
說起來,每到這種時候,莊儀心情就比較複雜,因為每一次,容雲的做法,都讓他無比好奇,然而,每一次,真相中容雲沒常識的程度,又都讓他無比胃疼。想著剛剛容雲頸間的瘀痕,莊儀眼角抽搐,他有預感,這次的經過,恐怕會讓他極度胃疼。
“攝心蠱主是一個極其瞭解父親與母親曾經的人,阿閒請你去查一下二十多年前父親與母親身邊的人,還有敵人吧。”容雲看不到莊儀的表情,他只是派出了今夜第一個任務。
“……”還真的“牽”到了啊。莊儀發現,他居然都不怎麼在意這一查,他又要增加多少公務了。攝心蠱的特性他多少也瞭解,胃疼他也認了,他很想知道,這麼個線索是怎麼被容雲挖出來的?
“陛下,我能問一下,您是怎麼知道這個線索的嗎?”
“……”容雲。
“陛下?”容雲的沉默讓莊儀有些意外。不是吧,到底多兇殘的手段啊,連這白痴都認識到自己沒常識了?
“我……,……”短暫的沉默後,依舊獨特而溫和的聲音,略帶著歉意,容雲講述了溫泉攝心。
思考後,容雲覺得還是應該把經過告訴好友,畢竟他不太懂人情世故,他一個人的判斷可能有失偏頗,他不想因此連累好友,況且,攝心蠱主可能還跟擎王有關。如果,之後父親怪他不僅窺探長輩心思,還多方利用……
黑暗中,容雲閉了閉眼,微微皺眉感受著背上的疼痛,勾唇苦笑……
他願意再次懺心。
63、〇五七 寒光,爬牆(三) 。。。
寒光營·營房房間——
聽完了容雲的敘述,莊儀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一個什麼心情。
如果說剛開始,他還在感慨容雲果然“不負所望”,居然沒常識到明目張膽地趁火打劫烈親王的隱私——也幸虧烈親王是容雲的父親不是敵人,容雲手下留情沒有“欺人太甚”,不然,他敢說烈親王很可能被直接氣到吐血。因此抽容雲幾鞭,說實話,他覺得烈親王還不算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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