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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就好像對我的身份與目的懷抱疑問一樣是吧,所以,阿閒,你才會擔心。”容雲看著難得欲言又止的好友,自己替他把話說完。
“是。”面對這樣的容雲,莊儀不由收了火折,瞬間,一切隱入了平和的黑暗。
雨聲依舊……
再次打破沉默的,還是莊儀。
“抱歉……容雲,我可以問些問題嗎?”莊儀不願意做可能揭好友傷疤的事情,但是,他卻又不得不問。
“當然。”溫和的聲音透過黑暗傳出。
“你頸間的傷,為什麼?……這兩天,還發生什麼了,烈親王居然讓你到寒光營這種地方來。”寒光營,這是莊儀最想不明白的地方,為什麼烈親王拐彎抹角地留下了容雲,卻又讓容雲來寒光營。容雲的身份太過特別,親子,血緣株連,若烈親王懷疑容雲的身份與動機,怎麼敢把人放出來?
然而,讓莊儀意外的是,容雲沒有馬上回答他的問題。
“……是我太笨了。”半晌,容雲出聲,卻是這樣一句莫名的話,好在他馬上接了下去:“事情確實有問題,阿閒,昭雲,我們去我的房間再說吧。”
尹昭雲取了傘,默默跟上容雲。莊儀眨了眨眼,他突然有一種頭皮發麻的不祥預感。
夜雨聲煩,三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轉悠著,找到了容雲在寒光營被分配的房間。因為是雙人間,當容雲推開寫著“三六三七”的房門時,侍三六已然在裡面。
因為主人的吩咐,侍三六對容雲多方試探,並向上彙報了容雲的相關資訊。所以,跟個人好惡無關,對容雲,侍三六本就是多有防備的,更何況還經歷了今夜如此“別開生面”的點罰,但即使如此,他還是在完全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就被迫昏睡了過去——
容雲推門,未見他什麼動作,一粒坤重元凝結的冰雨,便點中了侍三六的睡穴,無聲無息。
房間內幾乎沒有光亮,但憑藉三人的眼力,看個大概沒有問題。進門對面一扇小窗,兩側牆邊兩張床,僅此而已。容雲走到侍三六床前,什麼也沒說,把侍三六連著薄被抱了起來,放到了門口牆邊。然後,回身靠牆坐在了侍三六空空如也的木板床上,依然是……比較放縱的姿勢。
“阿閒,要不我們先睡一下再說吧。”容雲說,他將對面自己的床留給了疲勞過度的好友。
莊儀也沒有客氣,容雲什麼內功,他再清楚不過,沒有被子還有乾重元呢。俯身按了按“侍三七”那硬邦邦的木板床,莊儀不滿地皺了皺眉,隨後一邊脫外衣一邊很不滿地對容雲說:“陛下,做別人主君要厚道,微臣都願意犧牲睡眠了,您最好不要勾起了別人好奇心,就沒下文,說說,您笨在哪裡?”
因為擔心與不祥的預感,讓莊儀一時著急之下,沒有注意到容雲話中那個不尋常的“我們”,而黑暗中,莊儀也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一向善於“照顧”自己的容雲,靠在牆上時,其實,並沒有避開背後的傷。
“嗯……”容雲說,某種程度上,他確實很聽話,“那就先說這個頸間的傷吧。父親並非有意,因為父親當時身中巫決·攝心。”容雲的聲音很平靜,說出的內容很驚悚。
“……”啊?!他沒聽錯吧,失傳已久的巫決攝心術?!莊儀抱著被窩一僵,他現在的感覺就猶如被一盆冰水當頭淋下,如此讓人咬牙切齒的清醒快感,他突然有點後悔讓容雲開口說下文了。或許,他真的應該先睡?
巫決攝心!?從進門後就一直閉目抱琴靠牆站在門口的尹昭雲,也不由透過黑暗,看向容雲。
“巫決攝心術重現江湖?微臣睡眠不足幻聽了吧。”容雲一開口就是如此勁爆,莊儀覺得他似乎已經看到了無數公務正洶湧地向他奔來。
“沒有幻聽。”容雲聲音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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