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5 頁)
跡天涯……我不怕苦的……”
也就是說,是安竺自己退縮了,放棄了?
渣男!
“他沒來,我跟我爹等了一天,他沒來,再也沒出現過……”凌羽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悲嗆和絕望,讓她想起了那個夜晚,她在崑山山巔上等宣芩,整整一夜,宣芩也是沒有出現,她知道那種寸寸絕望的感覺。
可是,她是倔強的,所以,她主動去找宣芩了,雖然落崖了,但宣芩好歹還是出現了,就凌羽這性格,她打死都不會低頭的,所以,她跟安竺蹉跎到了現在。
“後來,他來找我,我已經是影衛了,我不想見他,公子說有些事需要當面解決,我狠下心只跟他說了一句就消失了。”凌羽又灌了一口酒,心情稍微舒緩點了,淚水卻從眼角滑了出來。
“你跟他說什麼了?”幽月咬了口菜問。
屋子裡很靜,只剩下幽月的咀嚼聲,她不好意思的停下,安靜的挺凌羽說,凌羽頓了一下,說,“……我忘了……”
幽月:“……”你確定你不是在玩我?
就在幽月握緊筷子,恨不得戳死她的時候,她又說話了,“我真的記不清當時說的是什麼了,可能人對於痛苦的事情,本能的忘記了吧,我只知道,他絕望的離開了。”
幽月握緊筷子的手,突地就鬆開了,面對凌羽的悲傷,她感到了深深的無力,為凌羽,為安竺,也為她自己。
很多時候,我們無法掌控,只能任由其自然發展。
她不相信安竺是沒有信用的人,她覺得就憑安竺為凌羽擋那一掌,他的心裡是有安竺的,而且他愛的極深,只是他們之間隔了一條叫做不溝通的鴻溝,凌羽不願意跨過去,他往前走一步,凌羽就撤一丈,他們從來就沒有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過。
其實,談過又怎樣?
她跟宣芩還不是個例子,有時候感覺倆人很近,近的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對方的意思,有時候又感覺倆人很遠,明明抱在一起,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唉,不想了,喝酒!
天漸漸的黑了,桌子上的酒壺越來越多。
一開始幽月還吃菜,最後喝的眼冒金星,什麼都不知道了。
凌羽自始至終就沒吃過菜,一個勁兒的喝酒,最後喝的什麼都不知道了,趴在桌子上一個勁兒的哭。
安竺和宣芩在竹林裡碰到,兩個失意的男子也喝了點酒,他們比幽月和凌羽懂的節制,天黑了,就沒再喝。
一天沒見她倆,安竺和宣芩還是有點擔心的。
走到幽月的門口,看到門大開著,倆人喝的趴在桌子上,凌羽在哭,幽月在笑,地上凌亂的擺了一堆酒壺。
他們倆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
“將你的人帶回去。”宣芩皺眉看著安竺,安竺顫巍巍的扶起凌羽,她竟安靜的滑到了他的懷裡,引得他一陣過電般悸動。
有多久了,有多久,他沒能這麼近的靠著她了。
安竺貪戀的目光滑上凌羽的臉,掃過那熟悉的眉眼唇角,他的視線痴纏起來。
“咳……”宣芩不悅的咳嗽一聲。
安竺斂神,抱起凌羽快步的走了出去。
到了凌羽的房間,安竺輕輕的將凌羽放在床上,脫了鞋子,又沾溼了帕子,給她擦了把臉,剛哭過的眼睛,微微發紅,看的安竺心底一痛,她的眼淚跟自己有關嗎?
安竺的手輕輕的撫上凌羽的眼,心一點點的沉淪,小羽,小羽……
那個如花的女子,一開口就帶笑的女子,是他親手毀了,無數個不眠的深夜裡,他流著淚一遍遍的跟她道歉,可是,他卻連她的影子也見不到。
她做了影衛,絕望的做了影衛,讓他一點念想都沒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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