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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聽錯吧?按道理他不是該說,馬車簡陋請姑娘上來屈就一下嗎?怎麼這麼不懂得憐香惜玉?
駕車之人聞言,拉起韁繩準備駕車離去,幽月上前一步抓住馬韁,掌心傳來一陣刺痛,奶奶滴個腿,弄個韁繩還帶這麼多刺,痛死了。
鮮紅的血從掌心流出,瞬間被雨水沖走,幽月低頭深吸一口氣,認栽,我忍了!
“姑娘,請鬆手,這馬韁是用牛毛針編成的,再握下去手會廢了的。”駕車之人忍不住開口勸阻。
“牛毛針編的?那這馬怎麼受的了?”幽月低呼一聲,白皙的手掌微微戰慄。
“咳……姑娘一看就不是經常出門,只有連線處用牛毛針編織而已,其餘的並不是。”駕車之人扶了扶雨蓑,表情有些尷尬。
擦!這麼坑姐!
姐這一把抓的可真是不湊巧啊!
幽月鬆開手,掌心裡密密麻麻的針眼,原本已經結疤的傷口被扎到,看的她鑽心的疼。
幽月欲要開口,馬車裡又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
“主上……”駕車之人驚呼卻仍未開啟車簾。
“不礙事,我們走!”
“是,”駕車人應聲,然後看向幽月,“姑娘,我們主上病了,急需趕路,恕不能載姑娘一程了。”駕車之人說完,解下身上的蓑衣遞給幽月,“這個就給姑娘暫時遮擋一下吧。”
遮擋個球啊,沒看見本姑娘都溼透了嗎?
幽月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訕訕的接過雨蓑,本來打算劫個雨蓑也行的,但馬車裡的那個傢伙甚是可惡,不教訓一下,怎麼出心裡的這口惡氣?
“這……”幽月“虛弱”的看了一下手,然後又可憐巴巴的望著車上的人,“這位小哥可有治傷的藥?我這手……”
“這……”駕車人有些為難了,他們的藥都是按分量分配的,大家的藥這一路上也都用光了,公子的病還得急需用藥呢,這前後荒無人煙的也實在找不到治傷的藥。
“沒有就算了。謝謝小哥的雨蓑!”幽月說完神情哀婉的轉過身,一手抱著兔子,另一隻手費力的開啟雨蓑,怎奈路滑雨大,幽月剛走一步便摔倒了。
“主上?”駕車人有些猶豫,這姑娘摔得可真巧,一下就摔倒在路中間,還是橫著摔的,左右他都無法越過去。
馬車裡的人嘆了口氣,“讓她上來吧。”
另一個駕車的人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當確定公子的意思後,面無表情的往邊上挪了挪。
幽月大喜,麻利的爬上車,將懷裡的兔子扔進了馬車內,然後她一個翻身滾了進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她看到了一個年輕的公子,周身的氣質溫潤乾淨,白皙的面板沒有血色,濃密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微微翹曲,唇色有些發白,一襲白色錦袍襯的他越發的出塵,讓她想到了雪山之巔的雪蓮,高雅聖潔,不容玷汙,只是此刻那細長的手指極不協調的捏著一隻兔子,整個畫面的美感頓時被破壞了。
“喂--”駕車之人大驚,“主上好心讓你上車,你怎的還進去了?”
“兔子,我來拿我的兔子。”幽月指了指被車裡的那個公子用兩個手指頭捏住的兔子,笑的有些心虛。
白衣公子依舊閉著眼睛,嫌棄的將兔子遞過去,“拿著你的兔子滾出去!”
滾出去?
有沒有搞錯,長的溫文爾雅,說話怎麼這麼粗魯,人可忍兔不可忍,兔子生氣的甩了甩耳朵,耳朵上溼漉漉的雨珠便被甩了出去,乾淨的白色錦袍瞬間變的斑駁起來,更解氣的是,一個沾著泥漿的水滴被甩到了白衣公子的臉上。
白衣公子一怔,表情變得僵硬起來。
幽月扯過袖子去擦他臉上的汙泥,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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