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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你管的也太多了。”幽月良好的修養在宣芩面前都不奏效,一個眼神,一個語氣,都能讓她炸毛。
“有疤很難看。”
“難看你別看!”
“我偏不呢?”
“宣芩,你別欺人太甚!”
……
倆人鬥嘴在外面聽來,就是兩個人在打情罵俏,即使裡面已經硝煙瀰漫,宣芩未出聲,他們以為公子讓著姑娘了,實際上卻是宣芩一個俯身將幽月撲到,眼裡兩蹙怒火,“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
幽月怔怔的看著他,不太明白他這帶著怒氣的指責從何而來,直覺的想要逃開,“我要騎馬。”
可宣芩將她死死壓住,她根本就動不了半分,“宣芩,你……”
“為什麼?”宣芩低沉幽怨的聲音迸發而出,眼底一片幽幽冰色。
“你先起來!”幽月被他的氣勢壓住,有點窒息。
“為什麼不願意提起以前?為什麼一提起以前你就迫不及待的要逃開?為什麼?”
☆、第十一章 白衣公子
夜幕漸漸降臨,無論白天有多麼的喧囂和亢奮,夜幕降臨後一切將終歸寧靜。
成功甩掉宣芩,沒了隨時鋪地蓋地的壓迫感,幽月忍不住歡呼,自由真好!
可是,沿途碰到一個老嫗非得用一隻兔子換她的馬,害得她徒步走了大半天,天都快黑了也沒見到個人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如何是好?
幽月盯著手上的兔子,忍不住叫苦連天,天還陰沉沉的,似是要下雨。
果然,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就下了起來,走了一段雨越下越大,幽月只好找個地方避雨,雨勢太大,樹下避雨也只能是暫時的,等樹葉溼透,樹下避雨就不可行了。
官道上冷冷清清,幽月等了一會兒也不見有人來,思忖之時,一輛寬大的馬車疾馳而過,馬車前面坐著兩個人,馬車後面還有兩個人騎著馬,四人均著雨蓑。馬車寬大,轎簾垂下,看不清裡面的光景。
幽月抱著兔子躲在樹底下,考慮了一下,劫車的可能性不大,搶雨蓑的話還得傷人,委實不是她的做派。
眼看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白茫茫一片真乾淨。
唉,只好犧牲一下,坐馬車了。
待馬車靠近時,幽月攜兔子飛奔過去。
於是,一人一兔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馬車前十丈之外,馬受驚,長嘶一聲,駕車之人大驚之下勒緊韁繩,才在距離幽月一丈的時候堪堪停住,駕車之人怒聲道,“姑娘為何攔截我家馬車?”
幽月想要努力做出一副清純無辜的樣子來,無奈雨下的太大,雨水衝的眼睛的睜不開,頭頂上不知何時落上了一片樹葉被雨水衝的掛在髮絲上一蕩一蕩的,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清純是裝不了了,索性柔弱到底,“公子,我出門投奔親戚,半路上遇到一老嫗,馬被搶了,硬塞給我一隻兔子,偏生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遇上大雨,走了半日實在沒力氣了,正好遇到公子的馬車路過,可否行個方便,讓我避一避雨?”
幽月說的悽慘悲切,說完還抬起臉,摸了一把雨水,在馬車上的人看來,那叫一個楚楚動人,可憐無比啊。
只是,一個年輕姑娘被老嫗搶了馬?還被送了只兔子?
雖然事實如此,但在別人聽來仍是漏洞百出啊,若不是她親身經歷,她也是不信的。
當然,楚楚動人、可憐無比是幽月自己臆測的,駕車的人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眼神怪怪的,隔著雨幕她看不真切,然後她聽到駕車的人跟馬車裡的人說了句,“主上?”
馬車裡的人咳嗽了一聲,慵懶低沉的聲音在幽月頭頂上炸開,“不必理會……咳咳……咳……”
不必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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