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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刀直戳而來,鼎十四也不含糊,從頭到尾他一直提防著看似漫不經心的快手,在閃避飛刀後,他的飛鏢也砸向快手。
快手輕靈化去致命危機,長臂一伸伊人已經入懷,他扭身彈跳,在瞬間又反跳為躍,宛如游龍掠上最近的樹上。
“你——”鼎十四扼腕。
他居然敗得奇慘無比。
快手傲然凝睇。“我很久不動刀了,不要逼我殺人。”
他姿態奇“局地征服了鼎十四。這交手,他連快手的一片衣料都沒沾到。
罷了!
他凌空一躍,鶴立騎牆上。
“我還沒認輸,改天會再來討教的。”雖然敗北,他臉上並沒有太多的氣餒。
他的棋招還未用老,下一場戲正待上演!
“你真不死心!”快手橫他一眼。
“你別得意太早,她暫時是你的,卻不代表你是贏家,早晚你會來求我的。”
他架構了十幾年的心血怎能被破壞!眼前的失敗不是失敗,他將會是最後贏家的。
鼎十四狂笑而去。
鼎十四一語成懺。
唐詩畫陷入了冗長的昏睡,快手憂心之餘請來香港一流的催眠師也無法將她由催眠中解放出來。
無視噴氣式機滑降在他美麗的大草原上,快手拖住前腳下機,後腳還在機艙的國師。“為什麼不搭AHIS空中要塞的戰機來,害我等那麼久!”
國師在一秒的張口結舌後拾回一貫優雅的氣息。“你瘋了,開戰機過來,想讓這裡的空軍把我擊落啊!”
“該死的!等我回義大利非把總部的機型全改成超音速的不可。”在等候的時間裡他差點拔光了頭髮,他要是禿頭,全是國師的錯!
“隨你,別告訴我你當義大利橫腳一跨就到香港,我這種記錄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一見面不是應該有個起碼的擁抱啊什麼的,居然是炮轟,他到底為什麼來!
“少廢話,救人要緊。”要敘舊有的是時間,唐詩畫才是重點。
他二話不說拉著尚未進入情況的國師直達唐詩畫的房間。
國師未到之前,他已經裡外來回踱了數不清的步,情緒已臨瓶頸,再進門,看到的仍是她迷睡模樣,心中又翻江倒海痛起來。
“她已經這樣一天一夜,我很擔心。”快手跪蹲在她的床沿,一開口就說出令國師錯愕的話來。
國師很難承認這樣的快手是他所熟悉的人。
鐵漢柔情。是的!那種和他完全不搭軋的東西竟滋生在他陽剛的眼瞳,瀰漫成脈脈深情。
“我應該見過她的,好眼熟的臉。”修眉入鬢,心型臉上乾淨卓絕的氣質很難令人忘記。
“你見過她,在雷神臺灣的家。”快手的口氣並不好,粗裡粗氣的嗓門顯示他的焦慮又提升了一級。
“原來。看不出來你把她照顧得這麼好。”國師沉穩地望著唐詩畫經人悉心整理過的黑髮,白嫩的肌膚不見一滴汗漬,彷彿是清涼無汗的水晶美女,處處可見被照料的痕跡。
“快點看診,我不是請你來敘舊的。”快手有些臉紅,正因為如此更誇大了他泛在心田的不自在。
國師看也不看他的雷公臉,兀自嘀咕。“這是對醫生的態度嗎?早知道就不要來了。”
“你到底——”蘊藏量原來就貧瘠的耐性終於被磨光,快手霍然站起,大有跟國師一決雌雄的趨勢。
他都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哪來閒情逸致陪人哈拉!
“別緊張,我就準備好了。”他甚少見過這麼暴戾,動不動就訴諸武力的快手,其實只要不招惹他,他是世上最好相處的人。
握拳的快手令人頭皮發麻,他是該適可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