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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話一出,原本就不正經的話題立刻越發展越禽獸。我沒仔細聽,只問了句:“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劉乃一邊喝著一邊給我解釋:“高松那傻逼學人上網呢,結果遇上個網名什麼‘寂寞的小婦人’,人一個勁給他灌迷湯啊,說自個寂寞啊,孤獨啊,什麼不想要責任只想要激情啊!把高松情緒吊起來了!高松‘提槍赴會’才知道人是一酒託,他買了兩三萬的酒,結果人一句媽媽住院就跑了,他氣不過。”
我皺眉:“不就兩三萬,至於麼?”
劉乃笑說:“高松哪是在意錢啊,咽不下那口氣唄,他說那女的長得真叫一個清純,本來想著能爽一把的,結果是個騙子,他就是氣不過。為著這事他在朋友圈子裡被笑得抬不起頭了!”
“那他找我能怎麼辦?”
“他找人查過了,聽說那酒託還挺有意思的,以前惹過岑家老四,那損蛋找人去收拾她,人說,舔鳥還是二十巴掌,你選個。她選了二十巴掌,打完哭都沒哭一下,岑家老四後來什麼沒說就走了。聽說挺硬氣一姑娘。”
我不屑的嗤了一聲:“硬氣?你知道她是做酒託還是賣的?幹這種事的女人硬氣在哪?是你們這幫傢伙見著人家就硬了吧!”我喝了一口茶,想起了又補充道:“高松該不會找我去打女人吧?我可不做這種事兒啊!”
劉乃拍拍我的肩:“哪能啊!高松可不是聽說你出了名的損麼!就想找你去整整那女的,那女的還不知道自己給人盯上了,還在做這事兒呢!高松又給她約出來了,這週末,你幫他去見見,玩玩兒她,給高松出出氣。”
我一口茶嗆著:“操/你丫挺的!說誰損啊!咱這叫聰明有個性!懂屁!”
“是是是!有個性的紀時同志,這事兒你幫不幫啊?”
“地址什麼發我手機上,不就是個女騙子麼!有啥搞不定的!”
第二章 。。。
紀時
喝完酒已經凌晨兩點多,發小几個都各摟各的逍遙去了,我倒也落得輕鬆,只用把已婚的程陽送回家去。
我們這幫朋友裡只有程陽一個結婚了,家裡老婆給生了個丫頭,一歲多,我見過,一見人就流口水,看著怪噁心的。
我專心開著車,大晚上的大車燈晃得我有點頭暈,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燻久了,居然有點醉了的感覺。
程陽一晚上也喝得不少,但還是清醒又剋制的模樣。他斜斜的靠坐著,閒閒的問我一句:“聽說你最近被抓去相親了?”
一句話打到我七寸上,我立馬蔫了,求饒道:“喊你爹行不!別提這事兒,一提就頭疼!”
程陽見我愁雲滿目,呵呵的笑了起來:“我當初不也這麼過來的麼?別太挑了,我們這種人結婚的事哪輪得上自己做主?看著個家庭合適的就結吧,女人,關了燈不都一樣?”
我目不斜視的開著車,但不知道為什麼,餘光裡看到的程陽,竟覺得那麼落寞。夜裡的風涼涼的,從車窗外吹進來,我清醒了許多,車廂裡也一時靜了下來。
良久,我才問他:“程陽,敏子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敏子不是程陽老婆,是程陽大學時就談上的女朋友,後來程陽結婚,還是照常帶著敏子在我們的聚會里穿行。咱們這種人,不就這些事兒?大家心裡都明白。
程陽沒回答,只是搖搖頭,半晌才說:“紀允是不是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紀時,這話你可記好了!”
我苦笑:“這話跟紀允說去,他現在對我就是對仇人的態度,我可沒辦法。”
程陽輕輕嘆了口氣,用那張仍舊意氣風發的臉,滄桑至極的說:“紀時,我明白你,這麼多年從來不在外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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