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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儀伸手一指腳前,道:“你坐下,我與你仔細講講。”
皇甫星跨上兩步,席地坐下,神情木然,靜等她開口講話。
白君儀雙目之內神光炯炯,默然半晌,道:“你已深入神旗幫的重地,心頭可有感觸?”
皇甫星未曾料到她有此一問,想了一想,道:“神旗幫高手如雲,似在下這等武功,說得上車載斗量,俯拾即是。”
他講的是實情,心灰意懶之下,沮喪之情流露無遺。
白君儀冷冷一笑,道:“中、下三堂也沒有真正的高手,再向後走,卻真是人人勝得過你,你再細心想想,我留你在神旗幫內,真正的用意何在?”
皇甫星兩道濃眉一皺,道:“在下衝撞了小姐,小姐殺我不足解恨,特意加以凌辱,在下愚拙,不知猜得對是不對?”
白君儀淡淡一笑,道:“話是不錯,卻也未必盡然,我非當斷不斷,養癰貽患的人,若是留你無用,凌辱之後,早也將你殺了。”
她講得冷酷異常,平靜之極,皇甫星心頭一陣冷笑,道:“在下才識平庸,武功淺陋,不知小姐留著在下何用?”
白君儀倏地嘿嘿大笑,道:“諒你無法猜到。”她語音微頓,神色一弛,笑道:“你這種人說得不雅一點,乃是俠義道的餘孽,這種人如今很難找了,有你這份武功的更是少見。”
皇甫星漠然說道:“小姐抬愛,在下深感榮幸。”
白君儀冷冷一哼,臉色一沉,道:“你認真想想,到底願死願活?”
皇甫星淡淡地道:“父母養我不易,我豈能自己找死。”
忽聽那小靈笑道:“小姐,他想活,就讓他活下去吧,唉!不將他臉上那鬼藥弄掉,我連飯也不想吃啦!”
白君儀沉聲一哼,道:“皇甫星,實對你講,我爹爹有個對頭,眼前被囚在神旗幫內,他有一柄金色短劍,長約五寸,鋒刃之銳,干將、莫邪不及,那短劍與我父女關係重大,我父女非得取到手中不可……”
小靈忍耐不住,插口問道:“是潭下那個怪人麼?”
白君儀面孔一板,叱道:“不許插嘴!”
小靈嚇得一呆,急忙將嘴抿住,皇甫星對這孩子的印象不惡,見她受責,立即介面道:“那人既已被囚,性命尚且難保,如何保得住一柄短劍?”
白君儀冷冷道:“他金劍不在身邊,收藏之處,只有他一人知曉,卻又寧死不肯招供,你若是我,該當如何?”
皇甫星不加思索,道:“若是在下,將他釋放算了。”
小靈一聽,不禁撲哧一笑,笑聲出口,急忙雙手將口掩住。
白君儀哂然道:“咱們寧可錯殺,絕不錯放,你落在我的手內,若不死心塌地歸順,到頭來仍是死路一條。”
皇甫星夷然道:“這個在下明白。”
白君儀目凝神光,緊緊地盯在他的臉上,道:“話雖如此,你還是另有生路。”
皇甫星濃眉一聳,道:“小姐的意思,難道是命在下去找那金劍?”
白君儀點頭道:“你若僥倖取得金劍,神旗幫開籠放雀,以後再不找你,你若難忘舊隙,可以找我報仇。”
皇甫星道:“小姐之意甚佳,就請釋放那金劍的主人,在下尾隨著他,不論三年五載,總要取到他的短劍。”
小靈格格一笑,手指皇甫星道:“真會打如意算盤,你也跟著逃掉,是麼?”
但聽白君儀冷冰冰道:“你這主意未始不是一策,只是那人武功不在我爹爹之下,放虎出柙,恐他反而噬人。”
皇甫星道:“那可難辦了,殺了那人找不到金劍,他交出金劍,則保不住性命,如果是我,也還是寧死不招。”
白君儀臉泛怒色,道:“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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