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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天虹低聲道:“那白君儀厲害得很,若在光天化日之下,休想套得出她的口供,我出其不意將她拿住,她願講則已,若是推三阻四,惱得我性起,索興一掌將她劈了!”
玉鼎夫人輕哼一聲,道:“你捨得?”
華天虹雙眉一軒,道:“我與她只有仇怨,毫無交誼,有何捨不得的?”
玉鼎夫人竊竊一笑,道:“我守在外面,你辦正事則罷,倘若不規不矩,我放一把火,將曹州分堂燒個精光。”
華天虹聞言一怔,匆促之間,體味不出她話中的含義,當下提起一口真氣,手搭牆頭,輕飄飄地躍了過去。
他內功大進,輕身提縱之術隨著邁進,落足無聲,端的微塵不驚。
在曹州住得久了,雖未進過這座分堂,對其屋宇的構造卻早已看熟,情知白君儀住在後院,當下貼著牆根,朝後潛去。
這曹州分堂守禦甚嚴,半形風燈之下,每座院落都有手執兵刃的明哨,陰影之下尚有暗哨,華天虹藝高膽大,加以在江湖上廝混已久,一般門檻已精,蛇行鴛伏,片刻工夫,竟已摸進了後院屋內。
他揀那花廳四外、佈置得雅緻的房屋搜尋。搜過兩間,居然找到了那小婢小靈的居處。打量形式,知道白君儀必是住在右廂房內。他在門外站了一會,見屋中沒有聲響,於是輕輕地推開房門,閃身入內,反手將房門掩上。
黑暗中,他忽感一股凌厲的勁風朝腰間襲來!
聽那風聲來勢,華天虹已認出是白君儀的手法,心中倒也佩服她的機警。他當下左掌一豎,在身前劃了半個圓圈,掄手一掌,倏地拍了過去。
只聽白君儀驚聲道:“啊!”
她聽風辨形,發覺來人使的左手掌,頓時想到華天虹身上。倉促中,她舉掌一揮,迎擊過去。
“啪!”的一聲,白君儀口中一聲櫻嚀,嬌軀一仰,摔飛回去。
昔日在辰州,她一掌打落華天虹的三顆大牙,這是華天虹切身難忘的奇恥大辱。華天虹這一掌雖未存心取她的性命,卻也使了五成功力,立意要她吃點苦頭。
白君儀如斷線紙鴦,向後飛去。華天虹如影附形,黑暗中,雙手一撈,頓時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但聽蓬的一聲,白君儀摔在床上,華天虹防她出手傷人,雙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隨同摔下,身軀不覺將她壓在下面。
忽聽外面腳步急響,有人低喝道:“小靈!”
華天虹哪敢鬆手,將白君儀緊緊壓住,低聲道:“將外邊的人轟走,否則我捏斷你的脖子!”
白君儀嬌喘吁吁,氣急敗壞,銀牙咬得格格亂響,恨不得猛地咬他一口。
倏地,她感到一呆!
原來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只因性情高做,從無一個男子獲她青睞,以致她漠視男女之情,生平從未與異性肌膚相親過。此時正當六月,她由睡夢中驚醒,身上僅只穿著薄綢褻衣,華天虹緊緊壓在她的身上,那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撲入她的鼻中,頓時令她芳心無主,醇醇欲醉起來。
忽聽那小婢小靈的聲音,道:“是李五麼?剛才是什麼聲音?”
一個男子的口音沉聲道:“小姐房中有響動,你進去瞧瞧。”
華天虹暗暗蹙眉,在白君儀耳畔道:“快將他們轟走,不然我先劈了你。”
只聽那小靈走近門外,道:“小姐,你醒了麼?”
白君儀怒聲說道:“樁哨撤遠點,不要吵我睡覺!”
那小靈‘嗯“了一聲,一會腳步走遠,傳來吩咐撤哨的話聲。
白君儀不再言語,也不掙動,好似橫定了心腸,任憑華天虹宰割似的。華天虹心情一定,突然覺出幽香撲鼻,身下軟綿綿的,自己壓得大緊,白君儀呼吸迫促,胸前起伏如浪,那芳心跳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