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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老道齊齊稽首為禮,口中同稱“久仰”。
玉鼎夫人朝上首那老道一指,道:“這一位是五音真人,現為本教上元觀的主持。”
華天虹抱拳道:“幸會。”他抬眼望去,見那五音真人約有五六十歲,花白長髯飄拂胸前,杏黃道袍上繡著金線八卦,肩後斜插一柄奇形長劍,舉止沉凝,氣派頗為不俗。
玉餘夫人朝下首那個老道一指,道:“這一位法號‘青虛子’,乃是此間的主持。”她頓了一頓,笑道:“本教設上三壇、中三壇,下三壇,法壇設在九座道觀之內,觀名題為上元觀,中元觀,下元觀。這一元觀直屬教主座下,不受法壇管轄,兄弟若將青虛道長與幫會中的分堂主分舵相提並論,”就錯了。“
華天虹笑道:“兄弟豈敢,能與姐姐平起平坐之人,做兄弟的決不敢失禮。”
他口中在講,心頭卻暗暗忖道:“不知教主與九壇主持之外,是否另有名位,這位夫人姐姐擔任的又是什麼職司?”
忽聽青虛子笑道:“今日一戰,諸元極黯然失色,風雲會銳氣大挫,江湖豪傑,武林英雄,無不對華公子刮目相看。”他端起酒杯,敞聲笑道:“貧道喬屬地主,沾夫人的光彩,先敬華公子一杯水酒,聊表仰慕之意。”
華天虹微微一笑,道:“今日午間,在下體內,潛毒發作,糊糊塗塗地打了一場,若在平時,實非諸元極的對手。”他舉杯就唇,一仰而盡。
那紫衣少女捧著一把打造得十分精緻的酒壺,侍立在華天虹身後,見他杯中酒幹,急忙為他斟滿。華天虹見她只管自己一人,不禁目光一抬,向她望去。
玉鼎夫人莞爾一笑,道:“她叫方紫玉,是我貼身的侍兒,那夜在黃河岸上,你曾見過。”
華天虹點了點頭,暗忖:那刺殺任鵬的女子也叫方紫玉,目下不矢。躲在何處,當下說道:“任鵬一案,看起來已經煙消雲散,不了了之。難道任玄業已緝獲兇手,報了殺子之仇不成。”
玉鼎夫人笑道:“豈有召”般容易?目前是外弛內張,看來風平浪靜,其實任玄早已離了山西,正在各地明察暗訪,緝拿那假冒方紫玉的女子。“
忽聽五音真人道:“風雲會流年不利,老大死了兒子,老三斷了手臂,今日又死了一個常豪,那幾個不理會務的怪物,大概要出頭露面了。”
華天虹雙眉一軒,暗忖:這五音真人是通天教的上壇主持,他既稱為怪物,那幾人必是厲害非凡了。
但聽玉鼎夫人笑道:“那倒未必,眼前之事,尚未牽涉到風雲會的根本,似燕山一怪、龍門雙煞等人,一時還不致於出面。不過,任玄若是再遇上晦氣的事,刀”瞎眼婆大概是要出頭了。“
華天虹暗道:“我也真傻,想刀”風雲會若無強有力的後盾,通天教與神旗幫豈不早將北方的地盤瓜分了?“
只聽那五音真人道:“三分鼎立,害!據稱雄之局,實非武林蒼生之福,行旅客商,升斗小民,亦是錄側重重,生計艱難,華公子是英俊之後,少年有為,對此必有見地。”
華天虹暗暗忖道:通天教果有進取之心,不知他們如何著手?思忖中,他含笑說道:“在下年輕識淺,武功淺陋,對於此等江湖大事,實在未敢置嚎。”他目光一轉,朝玉鼎夫人望去。
玉鼎夫人嫣然一笑,向那五音真人道:“我這兄弟年紀雖輕,見識卻不淺,武功說不上淺陋,但離登峰造極的境界當然還遠。不過,他軟硬不吃,渾話不聽,渾當不上,誰也拿他無可奈何。”
五音真人朗聲一笑,道:“華兄弟,玉鼎夫人目高於頂,據貧道所知,從無一人得蒙她的青睞……”
玉鼎夫人搖手笑道:“真人別講啦,他不領我的情,我也受不得太多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