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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容溪沒掙扎著要下來,被他抱到車上後,一直都安安靜靜的不吭聲,只是時不時地哼唧幾聲,交換著難受。
她酒量不大,今晚喝了這麼多酒,自然會不舒服。
傅斯言語氣略帶訓斥意味:「以後別再喝這麼多的酒。」
她才不是無緣無故酗酒,容溪單手扶著腦袋,反駁道:「我不高興,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會喝這麼多酒的。」
她話說的迷迷糊糊的,傅斯言需要湊近才能聽清,耳根被她的呼吸燙的通紅。他俯身給她繫上安全帶,啞聲問:「為什麼不高興?」
容溪睜著眼睛看他。
眼底因為醉意蒙著的水霧讓她的雙眸看著很恍惚,不聚焦,可又彷彿極端的清醒。
半響,她垂下眸,什麼也沒說。
傅斯言眼神暗下去,平靜地問:「送你回家?」
原本安靜的女人像只布偶貓似的,突然炸毛:「我不回家,你別送我回家!不要結婚,不要嫁給不喜歡的人,不嫁」
結婚?
圈內商業聯姻是常事,傅斯言對此沒什麼看法,也不牴觸,只是沒有聽說容溪要和誰聯姻。
他看向副駕駛的周文浩,淡聲吩咐:「去查。」
鑑於李家的紈絝小少爺大肆宣揚,周文浩很快查到,傅斯言聽到後下意識搖了搖頭,李二配不上她。
她從小脾氣就差,性情驕縱任性,如果要嫁人,也要嫁給一個能包容她壞脾氣的。
李二顯然不符合。
傅斯言又想了想,圈內和她年齡差不多大的都不行,都是一群被家裡寵壞的富二代,吵起架來多半不會讓著她。從小就沒怎麼受過氣的小公主,嫁人後如果受委屈,不知道得哭的多傷心。
所以要找一個成熟穩重的。
腦海里搜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合適人選。
要麼是私生活不乾淨,要麼就是不符合小公主顏控的標準,要麼就是企業規模太小,賺的錢不夠小公主敗的。
可能是否定了無數個人選後,他就隱隱有個想法,所以選擇把容溪送到酒店,在她拉著他的胳膊不說話時,他就留了下來。
既然別人都不合適,那就他娶。
他沒想著趁人之危,畢竟結婚後的機會多的是,可容溪突然坐了起來,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上,開始去解他的領帶。
嗓音是醉酒後哼哼唧唧的輕軟,像是貓叫般,撓的傅斯言心尖癢癢的。
傅斯言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被她幾番撩撥後,很快就拿到了主動權。
既然兩人註定成為夫妻,那他就當今晚提前行使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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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溪在美國陪了傅斯言三天,兩人一起回國。
接下來的一星期,她全力備戰期末考試,每天都只能睡幾個小時,熬夜熬的黑眼圈都出來了。
結束最後一門考試,容溪本打算和傅斯言過二人世界,卻接到沈思檸的電話,說她的生父裴之樺病危,想見容溪最後一面。
容溪猶豫不決,最後把身世的事情和盤托出,傅斯言聽後,低聲說:「去見一面吧,不然會後悔。」
小公主從小就心軟,哪怕還有心結,但如果不去,他日想起來肯定會有遺憾。
全程傅斯言都陪著她,容溪看到躺在病床奄奄一息的生父,不知為何,心臟突的抽搐了下。
醫院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裴之樺乾枯的手上布滿皺紋,身體早已形如枯槁。
病床旁站著裴時禮和沈思檸。
當容溪推門進來時,老人的眼睛突然睜開,視線落在容溪的臉上,頓了一瞬,艱難地扯了扯唇,「我聽你哥哥說,叫容溪,西西。」
容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