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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再也沒過過。
傅斯言心口一動,有股暖流湧入胸口。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剛才溫妮那句——你很愛你的妻子?
他看著對面的女孩,屋內光線昏暗,只有蠟燭的火光照著,映在她眼底,柔和又動人。睫毛在白淨的臉上投下淺淺的陰影,捲曲的長髮洋洋灑灑地披在肩上,髮絲凌亂,帶著幾分慵懶。
大概是天生寡情,他從未想過,他愛不愛她。
傅哲淵和季婭都自稱為了追求真愛,所以以愛為名,將他棄之於不顧。
似乎所有不負責任的行為,只要帶上「愛」這個字,就變的合理許多。
因為愛,總是有人會被犧牲。
所以他從未想過他愛不愛容溪。
只要他對她足夠好,她不高興的時候哄著她,不出軌不做對不起她的事,那就足夠了。
但此刻,看著面前眼睛亮亮的女孩,他否認了曾經的觀點。從古至今,愛情都是亙古不變的話題,大抵還是正確的。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
明明一開始,他只想過對她負責任。
見他盯著自己半天不動,容溪催促:「你快點許願呀。」
其實傅斯言沒什麼願望要許的。
他不信這些,如果想要什麼,他會靠自己得到。
但在她期許的目光下,傅斯言還是閉上眼。
三秒後,他睜開眼,將蠟燭吹滅。
「你許了什麼?」容溪眨巴著眼睛,問他。
傅斯言:「不是說,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容溪癟了癟嘴,「那你的願望和我有關嗎?」
傅斯言靜靜地凝視著她,低聲說:「有關。」
容溪瞬間笑了起來。
他的心願是關於她的。
吹完蠟燭,自然要吃蛋糕了。
她拿了塑膠刀,正思考著怎麼下刀,忽然有道身影壓下來。
傅斯言低眸看她,呼吸裡有酒味和難以言喻的荷爾蒙氣息,全都噴灑在她的面板上。
氣氛陡然間變的曖昧和滾燙,癢的她起了層層戰慄。
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落在她頸側,他扣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窩最敏感的點上摩挲著。
容溪懵了。
這還沒吃蛋糕呢!
她躲了下,「先先吃蛋糕。」
傅斯言的吻沒停,聲音模糊:「嗯,這就吃。」
饒是飽覽群書的容溪也沒想到,她親自挑選的小蛋糕,最後居然抹到了她的
有點涼
容溪的眼神越來越渙散,意識模糊間,彷彿聽到傅斯言說了句:「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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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歸於平靜後,容溪已經累的一動也不能動,疲倦地睜開眼看了眼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她悶聲說了句「生日快樂」,然後就又閉上了眼睛。
傅斯言笑了下,替她撥開被汗水黏濕的髮絲,聲音帶著事後的啞意:「體力太差,要多鍛鍊。」
他還好意思說?
正常人誰受得住他這個運動量啊!
容溪想也沒想,張口就咬住他的手指,以此洩憤。
她體力不好她承認,但這老男人也太變態了。
聽周文浩說,昨天整天他都在應酬,早上和供應商談合作,中午和他大學的同學一起吃了飯,下午和溫妮的爸爸去了球場,沒想到晚上居然還有力氣。
這老男人的身體一點都不服老啊!
傅斯言任由她咬,等她咬夠才把手指抽出來,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睡吧。」
容溪迷迷糊糊的嗯了聲,抱著他的腰,慢慢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