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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李泌已是二十六歲,正是雄心勃勃嶄露頭角之時。靖安司丞位卑而權重,可以積累庶務資歷,正是個完美的晉身之階。想到這裡,張小敬用小拇指颳了刮左眼窩,嘿嘿一笑:&ldo;李司丞如此求賢若渴,看來靖安司是惹下了大麻煩吧?&rdo;他說起話來,總帶著淡淡的嘲諷味道。
徐賓有些尷尬地把視線轉開,他這個朋友的眼光太毒,可講話又太直,這兩個特點結合在一起,可真叫人受不了。
&ldo;抱歉,這個我還不能說。哎哎……等會兒李司丞會跟你講。&rdo;
張小敬哈哈一笑:&ldo;好,不問了。什麼事情都無所謂,再慘還能慘過被殺頭嗎?&rdo;
徐賓的視線投向前方,臉色凝重:&ldo;這個……哎哎,真不好說。&rdo;
就在兩人朝著靖安司賓士的同時,曹破延剛剛爬上陡峭的漕渠堤岸。岸邊恰好立有一塊高逾二丈的青石路碑,上書&ldo;永安北渠&rdo;四字。他手腳並用奔到石碑旁,背靠著碑面坐下,臉色煞白,喘息不已。
他左邊的肘部一直彎曲著,關節處露出一截黝黑的鋼弩箭尾,袖管隱有血跡。他很幸運,如果上面裝了箭頭,只怕整條胳膊就廢了。
忽然,曹破延的耳朵一動,他迅速伏低身子,用石碑遮擋住身形。在不遠處的大路上,一隊金吾衛街使的巡隊隆隆開了過來。這條路上的行人車馬特別多,動輒擁堵不堪。巡隊不得不大聲呵斥,才能分開一條路‐‐在這種情況下,幾乎沒人會去注意河渠旁的動靜。
等到巡隊遠離,曹破延才用右手捂住左肘,緩緩起身。他環顧四周,正要邁步出去,突然目光一凜。遠處有一個人離開大道,邁過排水溝,正晃晃悠悠朝石碑這邊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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